朱氏信誓旦旦道:“那是天然,娘还不晓得吧,冯员外的娘家本族跟我是同村的,提及来还沾亲带故呢。他们家放出的口风就是说不在乎的,只要绣丫头点个头,他们家立马请媒人来下聘!她家家道殷实,冯员外又是大家称道的大善人,绣丫头嫁畴昔,这辈子都吃不了苦……”
朱氏被她揶得说不出话来,又听她道:“二婶既已看过我了,就能回村上去了。省的被人家瞧见了,那脏水都泼到你和纤mm身上去。”
郑老太想到本身方才几乎被朱氏说动,也是有些后怕,“奶奶晓得了,下回你二婶再来讲这些,我必定一个字都不听。”
郑老太出去跟她坐到一处,说:“绣丫头,你二婶到底是长辈,你今后在人前可不能如许了。”
“娘还记得冯家吗?”
这么想着,那些妇人看朱氏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
郑老太把她送了出去,怕她仍不肯善罢甘休,还把院门关了起来。
钱婶子一边在堂屋前头的空位上洒扫,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堂屋里的动静,听到朱氏和郑老太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郑绣的婚事,她便停了活计,走进堂屋道:“老太太,中午做些甚么吃食啊?我好提早筹办。”
朱氏一走,郑绣顿感觉家里清净很多。
聊起孩子们的事儿,郑老太也垂垂绷不住脸了。
郑老太已经回过神,天然不会再胡涂下去,只说:“冯家再好,那也得老迈点头。他眼下不在家,等他返来了再说吧。”
“娘,你可别胡涂!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绣丫头如果再担搁,那可就误了一辈子了!我也这是美意啊……”
郑绣得了钱婶子的信儿,刚蹦到堂屋,就听到了朱氏那后半句,几乎当场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