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的被面,动手滑顺。
他拿捏好力度,找准经络后,就轻重有度地隔着衣服给她揉起来。
薛直点头如捣蒜。
薛直蹙眉深思不语,很久才感喟道:“我想了半天,除了一把子力量也没有甚么好处了……莫非还归去帮天子兵戈?”他后半句说得极轻,像在嘟囔。
郑绣也没多想,乖乖坐了下来,“我就是脖子和肩膀那儿酸疼得很。”
蹲着身子逗了会儿狗,郑绣也感觉累了,站起家去井边洗了手,回屋歇着去了。
钱婶子笑着进了灶房,心想这薛猎户,别的不说,倒是有一把好力量。
郑绣肩若削成,腰践约素,只往那儿平常一坐,就看的薛直心跳加快。
钱婶子忙应道,“女人去歇着吧,我一会儿就给你做好。”
想到狗,郑绣也想起来,“激雷呢?你把它留在家里了?”
薛直忍不住回味了下那手感……
郑绣便把银票折好,放进了炕头的木匣子里。那边头还放着薛直提亲时给的几样玉器。
郑绣已经打好了腹稿:“第一,今后家里的银钱都归我管。”
郑绣逗弄了激雷一会儿,又找了家里的两个旧碗洗刷洁净了,一个给它当饭碗,一个给她当水碗。
“这第三嘛,你能不能去找点其他谋生?”
这么想着,他又不由把刚才给郑绣揉肩膀的双手放到鼻子前嗅了嗅……
郑绣一回身,就装上了薛直的胸膛。硬邦邦的,给她额头都撞痛了。
*
一旁的薛直看的发酸不已,他还没碰过她的小手呢,倒让这狗崽子抢了先!
钱婶子看着光亮如新的灶台,道:“大女人如何把活儿都干完了,留着我来做就好啊!我昨儿个还特地跟老太太说了的……”
“爹!你干甚么呢?!”薛劭凸起其来一声喊,差点把薛直吓出病来。
郑绣和薛直出去一看,院子里站着一条毛发乌黑,威风凛冽的大黑狗,见了他们,欢畅地摇着尾巴,还吠了两声。
炕上两床被子井然有序地折好了排在一起,薛直不由伸手摸了摸郑绣的那床绣着交颈鸳鸯的喜被。
“没事没事,你拿着吧。放我这里,我怕花招花招就没了。”
郑绣在屋里来回走动,伸展手臂。按着影象里上辈子看过的瑜伽行动,伸展身材。
郑绣顿感觉温馨很多,没想到薛直看着粗手粗脚,不但昨儿个会和顺地帮她拆凤冠,明天还会如许给她按摩揉肩,真真叫人刮目相看。
正说着话,外头钱婶子已经在喊:“女人,姑爷,快出来看看,外头来了条好大的黑狗!”
郑绣灿然一笑,感觉薛直乖得的确像是条大狗。
她是舒畅了,薛直但是严峻的汗都出来了,就怕本身一时不察,弄疼了她。
中午之前,钱婶子从家里过来了。
灶上的活计已经差未几到扫尾事情,郑绣让郑老太回屋歇息,薛直就在她背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薛直停了手,郑绣转头一看,他竟然一头是汗,乌黑皮肤下还模糊透出了红。
薛直点点头,“昨儿个那么多客人在,怕激雷见到生人会吓着人家,就没牵过来。”
薛直坐下擦了擦汗,又摸了摸心跳如擂鼓的胸口,不由嘿嘿笑出了声。
郑绣也确切感到累了,一边捶着肩膀一边出了灶房。
薛直恨恨地瞪了激雷一眼。激雷这会儿可不像方才那么欢畅了,夹着尾巴缩到院子里的角落去了。
薛直出去后,她非常难堪地放下了手,解释道:“我就是感觉身上有些酸痛,活动下。”
揉了大抵一刻钟,郑绣也不美意义了,说:“好了,我已经舒畅很多了。”她感觉如果本身不说,薛直那朴重的性子能给她一向揉下去。
“婶子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