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两天后就是薛劭和薛勉休沐的日子,日子就订在了那天。
郑绣脸一红,又啐了他一口。
现在此人真是甚么浑话张口就来!郑绣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养个甚么来玩?”
“那杂耍班子呢?”
宗子都这么说了,贵和长公主便只好松了口,然后就让秋蕊等人去给薛勉清算床铺,送到了浩夜堂。
“太子殿下?”郑绣停动手中的筷子,“太子让你去你也不去?”
这一折腾,眼看着也到了快用午餐的时候,一会儿薛劭便改畴前头返来了。
是以这几天郑绣都提早让白术把鱼端过来,她拿着筷子把鱼刺挑了,然后放回小厨房灶上温着,如许薛劭一返来就能吃到。
郑绣都被他看的不美意义了,无法地瞪着她说:“看甚么看啊,我都不能集合重视力了。”
“在家多无聊。我每天在家,的确……唉。”郑绣说着就叹上了气。要不然说皇宫里和高门大户里的勾心斗角最多了呢,人啊,都是闲出来的。
实在提及来,薛勉的性子也不是贵和长公主一小我惯出来的。薛勤也帮了很多‘忙’。他从小作为庆国公府世子长大,家里又没有能挑起大梁的男人,身上的重担可想而知。能够说从他成心识以来,他就没有过欢畅不知事儿的童年。
薛直进了屋,殷勤地给郑绣倒了茶,巴巴地捧到了炕前。
郑绣好笑道:“你如何比我还欢畅?”
郑绣看着薛直这厚脸皮的模样的确无语,那里是在养伤,清楚是在借口躲懒。
郑绣点点头。
“晓得错就好,我看你还敢不敢有下次。”
薛直应下了,让人去给贵和长公主说了一声。
薛直这天格外殷勤地跟前跟后,看她拿着筷子耐烦地挑着刺,便道:“你这么费事做甚么,让厨房里的人做便是。”
薛直又把桌上装着果脯蜜饯的七彩琉璃盘捧了过来,拈了一个杏脯喂到郑绣嘴里。
恰好薛直和薛劭都不爱吃鱼,倒也不是尝不了鱼腥气,就是感觉吃鱼吐刺太费事。
“梨园子就算了,又怪吵人的。”
“好嘞。”薛直笑眯眯的,“我这就让人去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