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羊脂玉非论是材质还是雕工都是代价连城,更是太子随身之物,更可谓是无价之宝。
“杂耍演完了?真可惜,我来晚了,甚么都没瞧到。”
薛直笑着点点头,就去了前院。
薛劭不晓得该不该收,又看向他爹。
郑绣仓猝起家,就看到薛直和一个身形高挑肥胖的少年走在一处,身后跟着两队行动整齐齐截的侍卫,一行人正一齐往这走来。
这声音非常陌生,庆国公府也断不成能有外男能随便收支。
郑绣忙道:“这玉佩作为见面礼过分贵重了,您随便给一样就成,如许的玉佩可千万使不得。”
薛直道:“殿下本是想去给大嫂存候的,但大嫂身子不适,说不见人。殿下吃了闭门羹,我想着怕是表情不大好,就把他带过来了。”
太子摸了摸他的头顶,道:“是个好孩子。”然后解了腰间一块羊脂玉佩递到薛劭面前,“我来的仓猝,也没有筹办好见面礼。阿劭不嫌弃的话就收下吧。”
郑绣还没反应过来,薛勉已经欣喜地喊道:“表哥!”
郑绣把薛直拉到一边咬耳朵:“太子殿下如何过来了?”
太子又看向薛劭,道:“这就是世叔家的阿劭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郑绣的确无语,“你如何把殿下当个孩子哄?感觉他或许不欢畅了,就把他带过来看杂耍了?”
他们二人不徐不疾地走到面前,郑绣赶紧蹲身施礼。
“阿劭也客气了,你同阿勉一样喊我表哥就行。”太子说着一手牵着薛勉,一手牵着薛劭,坐到戏台前的桌椅旁。
俄然就听一个清润的男神道:“阿勉既然有这么大的兴趣,就让杂耍班子再留一留吧。”
班主让这天统统演出过的孩子都上了台,凑在一起演出了多人戏法。整台杂耍进入到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