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誉抢着提篮子,因为分量太沉,他的小胳膊提不住,就换成抱在怀里。他跟着他爹和姐姐送薛家父子出门,然后把篮子递给薛劭,不忘叮咛道:“回家了也要好好用饭啊。”
两个小的在堂屋里说悄悄话,郑仁和薛直也在东屋说着话。
薛直便又寻着话题道:“人家已经帮了我们这么多,如何美意义再拿人家的东西?”
方才周氏来讨说法还没表示出不欢畅的郑誉,此时已经撅起了嘴,拉着薛劭到一边小声问:“你爹返来了,那你是不是要回家去住了啊?”
薛直闭着眼问:“身上有虱子啊?这么不结壮。”
不过慌乱过后,他也很快平静下来,去村上问了人,才晓得自家儿子到了郑家,因而便马不断蹄地赶来了。
薛劭跟着他爹忙前忙后,清算完屋子已经月至中天。
当然薛直没说的是,他送完那两个猎户归家后,一心念着自家儿子,固然对自家儿子有信心,可到底是一向挂念着的,一回村就往家赶。
薛直轻咳一声,说:“别看了,都没影儿了。”
薛劭承诺道:“好,必然来。”
郑仁也故意留薛家父子用了夕食再走。
两人谈完,天气渐暗。
薛直大步流星跨进屋,对着郑仁一拱手:“小儿在您家添费事了。”
薛直当时就一脸懵逼:卧槽,我狗呢?卧槽,我儿子呢?
郑誉尤不断念,“那也练不了一全部白日啊,你寻了空就出来好不好?我在家等你。”
薛直就伸手抚了抚儿子柔嫩的发顶,“就住在一个村里,有甚么舍不得的。”
薛直又要推让,却看自家儿子已经点了点头,接了过来。因而便也没有多说,对着郑仁和郑绣拱手道:“他日薛某再正式登门称谢。”说罢便带着儿子,牵着狗,回家去了。
薛直点头应下,“转头我天然会罚他的。我这里代他像你报歉。”
早晨两人躺在一条炕上,父子俩都不是多话的人,薛直简朴地问了这段日子过得好不好,薛劭便说都是好的,然后把本身弄丢银钱的事同他爹说了,薛直应了一声,倒也没把那几两银子放在心上。
薛劭没说话。
郑仁遂也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