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直眉头一皱,道:“你想甚么呢?我能起那等心机?我要真是那样的人,叫我天打雷劈……”
贵和长公主不觉得意地挥了挥手,“谢甚么谢呢,他们既然敢把算盘打到我们庆国公府头上,我天然不会让她们好过!”
郑绣听过后,也是好笑道:“我说呢,那位翰林太太如何想着给纤mm做媒,于她来讲又没甚么好处,且话说得那么直白,就算纤mm是那种人,也不美意义再表示出想嫁给姐夫的心机。”
薛直说要去查一查刘翰林家的事,用过夕食便让茗慧服侍着郑绣先睡下,本身则回了前院书房。
郑绣更加胡涂了,王晗语便接口道:“二婶晓得刘翰林家里有位萧女人吧?本日那位萧女人天然也呈现了,还让下人‘不谨慎’泼了一身茶水。她便只好去了客房改换衣衫,可不知如何的,二皇子却误闯了出来,还被我们家的丫环瞧见了。丫环禀报上来,我们公主便当着世人发了话,把那位萧女人指给了二皇子,替他们全乎了……”
蒲月初,忠勇伯夫人做寿。满城的太太贵女都收到了请柬。
郑绣这里天然也收到了,只是她月份已经很大了,分娩期近,天然不成能再出门赴宴。
两人说了会子话,夕食也摆好了。
薛直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香了香,略一沉吟,道:“多数是前不久接了苏女人进府,外头的人不知就里,起了甚么曲解。”
郑绣看她们婆媳二人非常有默契的一唱一和,再听王晗语把本日她所做的安排细细道来,脸上不由也带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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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薛直疑神疑鬼,实在是比来朝中风波不竭,俄然来了个翰林太太搅乱自家的家事,不能不让人多想。
薛直揽着她的肩膀拍了拍,“外头的事儿由我再措置吧,总不能让人平白无端算计了。”
薛直亦点头道:“没错,原是这么个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