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哭着白眼一翻晕了畴昔,这下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李知玟也被吓到了,赶紧把人扶着在地上躺平,该不是脑梗心梗吧?
“村长,您见过殷啸,也见过我表哥,我骗得了别人能骗得过您的火眼金睛吗?逃兵殷啸受了重伤,我表哥倒是日日都能去镇上的,敢问大伯娘这如何解释,莫非官府说的话还能有假?”
二话没说,几个官爷暗里分分开来,把小院子翻了个底朝天,连猪圈都找了,就差把炕翻开看看了,连罗氏之前不见得阿谁顶针都找了,也没找到和殷啸有关的任何一丝一毫。
“官爷谈笑了,是他们婆娘之间拌了嘴,没有这回事儿。”
“行了,明天的事情就是一场曲解,小玟你先起来,和你嫂子扶着你娘,她年纪大了。”
李知玟还觉得本身这一闹名声是完整臭了,不过本来她也不在乎,她们一家活得好好的就行。
“至于他自称是我相公这件事,那就更好解释了,前两天大伯娘方才带了人来讲要把我浸猪笼,这事儿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呢,那日如果我如果不承认,恐怕大伯娘早就要把一盆脏水让我纯洁尽失,村长,我一个孀妇没了纯洁,你可让我如何活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杀人了!一家人逼死一家人啊,大伯娘你还我婆婆的命,你还我婆婆的命!”
村长话音未落,刘大娘不平的又要吵嚷,刘铁蛋从速捂住他娘的嘴,院子内里一阵骚动,一对举着火把的官爷出去。
李知玟悄悄扭了本身大腿一把,痛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跪在村长面前哭天抢地,方才要走的村民们脚下一顿,又凑了返来。
官爷一听这话神采更臭了,这个殷啸就像是人家蒸发了一样,大师都说那日受了那么重的伤,估计早就不晓得死到那边了,恰好上面下了死号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兄弟们没日没夜找了半个多月了,还是一无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