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就没有人和我抢你了。”
若不是殷啸拦着,李知玟就要买个沉香木龙凤呈祥石榴缀纹拔步床给周夫人做礼品了。
李知玟淡定的翻弄帐本,眼下不过是碍于打翻了皇后娘娘的醋坛子,大伙都不敢过清楚目张胆,但这类事情那边禁止的住?
扬州是大夜四大商帮,到处都是走南闯北的人,各种动静喧闹畅通,这么肥饶的信息泥土烛九阴如何能够放过?
昌隆帝倒是没有多大的兴趣,没拍成皇上的马屁,反倒把宋皇后给获咎了。
“当真?”
但是龙舟赛也赛完了,昌隆帝都要回京了,殷啸这个全职保安没有来由持续留在这儿,而他是绝对不会承诺李知玟两地分家的,以是扬州这边的买卖还得找人托管。
那天早晨李知玟沉浸在恶梦中,竟然没有重视到殷啸身上浓烈的脂粉味,第二天去净房拿殷啸换下的脏衣服的时候,李知玟才嗅到。
选秀成了都城最热烈的话题,不但仅是都城,扬州这边也躁动起来了,但凡是有适龄女子的人家,都不淡定了,几家欢乐几家愁,有不肯意把女儿送进吃人樊笼的着仓猝慌的订婚,有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则是大操大办,筹办起来。
李知玟公然傻乎乎的中招。
挽春一不留意脱口而出,被李知玟瞪了一眼,赶紧改口,李知玟捡了颗雪花半梅塞到她嘴里。
在内里玩玩儿就算了,还正儿八经的抬了进门,瘦马再有才也是娼是妓,登不得台面,常常只要那些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墨客,会卖地给她们赎身,略微有点钱权的人家是断断看不上的。
但是此次的‘瘦马事件’还是引发了很大的连锁反应,这几年战事吃紧,昌隆帝又经心全意的待宋皇后,已经好几年没有选过秀了,前几年倒是有人提过,都被皇上以各种来由回绝了。
三人在二楼雅坐落座,靠着围栏微微侧头就能瞥见楼下搭了个小台子,一个柳娇花媚的女子正捏着嗓子唱小曲儿,吴侬软语格外醉人,就连李知玟也不得不感慨,扬州瘦马果然名不虚传
“过不了多久她们就又重操旧业了。”
殷啸好似偶然间提起,李知玟非常给面儿的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
那些个处所官也是不通透,瘦马如许的出身,前提稍好点的人家都看不上,难不成还要把她们接回都城封为妃子,和皇后娘娘、德妃娘娘一众贵女姐妹想称?那宋相府、赵相府还不得翻天?
归正皇后娘娘的瘦马又没送到他们府上,隔山观火多成心机。
“扬州是个好处所啊。”
“夫人……公公子,为何叫她们瘦马?”
不接归去,万一留下龙种,放纵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事件再次上演?更不成能,以是此次也算是他们自作自受吧。
“当真!”
在此以后扬州瘦马遭受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冷落期。
这下子闹得家家户户没了安生日子,偏生又是皇后娘娘懿旨亲赐,打不得骂不得赶不得,只能安设下来好生服侍。
“你带我去教坊,衣服的事就一笔取消。”
教坊绝对是个好处所,来这儿的人三教九流,有官有商有布衣,更何况和顺乡豪杰冢,酒意上涌色相渐浓,为博美人一笑多说些也无妨,何况根深蒂固的感觉,不过是最底层的伶人娼妓,即使晓得了也翻不刮风波。
很快扬州瘦马就更加着名了。
早晨殷啸信守承诺带着一身男装的李知玟去了烟花醉,李知玟虽是一身男装,殷啸也毫不会带她去艳坊,随便进了家浅显教坊,听听曲儿见地一下驰名的扬州瘦马。
“我能去教坊吗?”
女人的脂粉味,放了一夜还这么浓,殷啸昨夜去了哪儿不言而喻,李知玟怒了,一向揪着这个事儿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