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静塞边关,也仅仅是留了一万多精锐监督罢了。
吴绰春听到李安的话,脸上的惊骇更加的浓烈了起来。
可他却不晓得,现在他不管做甚么,都已经是难逃一死。
李安坐于太师椅上,手中沉重的方天画戟猛地一杵空中,地砖立即裂成数瓣,嘲笑道:“吴老狗,就凭你也敢在本王面前充甚么世家后辈,三相之子本王都杀了很多,也伤了很多,你算甚么东西,真是不知死活!”
闫清顺听到这话,也是身形一震,蓦地间,便幡然觉悟,当即说道:“王爷深谋远虑,末将不如也,此老贼还真是非死不成!”
不止是他,那些武道世家中,统统欺辱百姓的一概杀无赦。
这一番暗含讽刺吴绰春贪恐怕死的话,实在把吴绰春羞得老脸通红,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全部北地那个不知,吴家就是北地的王,无冕之王。
在场的诸多将士早就看不惯吴绰春这般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德行,本日见到被自家王爷取了性命,个个是大喊痛快。
可这位“无冕之王”竟然如同死狗般丢在地上。
吴绰春就一只眼睛,还瞋目而视,声音沙哑非常,瞪着李安嘶吼道。
毕竟吴绰春固然兵败被俘,可他在北地的影响力还是极大的,如果能逼降于他,将来统治北地,也算是有了一臂之力。
李安哈哈一笑,傲然道:“吴家堡已被我军攻破,吴绰春也已经伏法,全部北地已经完整属于本王的统治,是时候该给朝廷发一道捷报了,让朝廷那些大员也跟着欢畅欢畅。”
这是在热诚他,热诚吴家,热诚全部北地。
李安这话是在用心热诚吴绰春,吴绰春又岂能听不出来,老脸顿时通过。
恍然大悟之下,闫清顺不由对李安佩服非常,点头道:“吴老狗在北地辖区内横征暴敛,早就惹得民怨沸腾,本日王爷杀了吴老狗,也恰好让北地百姓归心,真是一举两得的良策。”
这还是吴家的大本营吴家堡内,百姓糊口就如此困苦,那四周属城的百姓,乡民又该如何之惨?
杀之,也难明心头之恨!
这与他想的完整不一样。
可千万没有想到李安压根就不想留他一命。
与此同时,马小这支军队也碰到了前所未有的窘境。
看着一身煞气的李安,吴绰春现在是完整慌了,仓猝故作硬气道:“摄政王,你不能杀我,我吴家在北地,但是统治了数十年,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清楚,只要你不杀我,我帮你统治北地。”
“吴绰春,你可记得本王曾经对你说过破城之时,本王必取你项上人头,不然我的李字就倒着写,现在该是本王实施承诺的时候了。”
特别是入城时,那些百姓个个瘦的皮包骨头,见到李安的雄师泪如雨下的模样,已经深深刺激到了李安。
吴绰春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顿时惹怒了岳破虏。
金乌貅得知这个动静,也顾不上攻伐南下大渊朝了,只得抽兵北上,救济金鞑王朝,只在北地留下了几万雄师,驻守几个首要城池。
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李安动了杀意。
“噗!”
李安冷哼一声,忍不住反问道:“本日他能反我,又岂能至心归降。更何况,此人自以为是世家后辈,对百姓出身的视为猪狗般,迟早必定再次背叛,与其等他背叛,倒不如提早将其诛杀,以绝后患。”
“更何况本王要的是北地的百姓,不是这些蛀虫,他们鱼肉百姓多年,早就让北地的百姓失德失心,本日如果本王不杀他,那北地的百姓如何对待本王,本王与阿谁败北的朝廷又有何辨别?”
前段时候,金乌貅因为马小在金鞑要地搅动的全部金鞑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金鞑并非是一个族群,而是数百个族群组合在一起的,一旦金鞑国主威势减弱,这些族群立即就会开端了相互攻伐,侵犯人丁和地盘,让全部金达鞑王朝再一次堕入了一盘散沙,分崩离析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