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夙来都夸大本身大夫人的身份职位,可岳柠歌眼下在岳府就是在提示着她,她不过是个填房,还是个外室填房,如许的身份实在让人不齿,可她抹不去只能让人记着她现在的威风。
很快,岳柠歌便是被人带到了前厅。
一屋子的女眷本该避讳的,可眼下岳峰不再,如果伶仃由李沧荷来会客恐会引发闲言碎语,是以李沧荷并未屏退任何人。
说着,那一鞭子就要落下去,但是……
欺辱长姐,这事儿就是闹到了将军府也没人会给岳柠歌撑腰,说不定还能够为岳斑斓博得一二分的好感。
李沧荷瞪了一眼岳斑斓,后者从速又捂着本身的手腕垂下了脑袋,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曲的模样。
贺平的一声“末将”已经将本身行伍出身的身份亮了出来,他并未说本身到底是哪个将军座下,这也够得李沧荷猜了。
贺平点头倒是道:“岳夫人说的在理,可方才末将出去就看着长蜜斯一向都将左手握在右手手腕之上,你如何能证明这红印子不是长蜜斯本身形成的?”
李沧荷一步步地逼近了岳柠歌,嘴角扬起来,就像一个对劲的打猎者正在靠近手无寸铁的猎物。
“姐姐。”二夫人带着岳良缘落了坐。
李沧荷随便地扫了一眼,缓缓地站起家来:“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现在我就来同你们说说,这家法存在的意义。”
末将二字,实在难以捉摸。
“老三,你不会管束女儿,那就我来。”李沧荷在府中作威作福多年,二房三房的人都不敢和她做对,毕竟只要她才有个儿子。
正想着,二房的人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