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二十多三十的男人,温念之手劲不如他。又因身着襦裙,身上层层叠叠的,不若男装利落,搞得她一点儿也不好阐扬。

温念之见状,屈起右膝,使出满身力量重重地朝罗大两腿之间狠狠顶去。

他从速小跑几步跟上去,“女人这是如何回事?”

“少他娘的废话!”

未及温念之摆脱,那人卯足了劲儿,用力一推。

头上的钗环也落了,披头披发的模样看上去非常狼狈。

听她这么说,像是没甚么大事,他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谁啊?谁胆量这么大,敢跟您打斗?”

她顿住脚步,抬手摸了一把汗。

“说是给将军求安然符。”

来人有些面善,朝着她冲下来。

那人又痛苦地哀嚎几声,饶是他喊得再凶,在现在也显得惨白有力。

萧锦羡回府时,就见着佩儿心急如焚。

温念之缓缓昂首,好久没听到温二虎这个名字了。

这罗大傻了吧唧,扯谎都不会。倘若在城外堆栈那晚他便知她踪迹,又怎会等她入了将军府才奉告香云楼。

没一会儿就被罗大按在地上,“看你往哪儿跑!”

萧锦羡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那目光冷得像深海下的玄冰,佩儿冷静低下了头。

罗大吃痛,松了手中力道,大呼一声,“狗娘养的!找死!”

温念之一身衣衫长裙裹满了土,上好的衣裳料子也被划得七零八落,手臂上另有几处显眼的擦伤。

佩儿仓猝行了一礼,“晌中午分女人去了夫人院里,出来的时候就说要去云峰寺,还不让奴婢跟着。但是,这天都快黑了,女人还没返来!”

“是。”苏豫抱拳领命,回身出了松柏居。

前些日子亲身盗取密信,深怕泄漏了风声,才将她圈在府里做戏。

萧锦羡回身回了房,留下一句,“她甚么时候返来,你就甚么时候起来。她若不返来,你便一向跪着吧。”

“女人我出去打了一架。”她一瘸一拐地朝府里走,嘴里忿忿不平。

“女人!你终究返来了!”

待离得近了才看清,原是罗家的大儿子。

行至半道上,她累得气喘吁吁,内心暗道,“如何还没到啊?”

温念之侧身一躲,那人刚好抓住她的衣衿,两人扭打在山道一侧。

温念之趁机从速起家,夺过罗大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朝他左腿敲了一棍!

她脚下步子不稳,就顺着山坡往下滚去……

最后只得忍气吞声,拖着一只断腿回了家。

数月之前,此人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让温念之碰了个正着。

罗大跑不过她,手头也没个趁手的物件儿,最后竟然被温念之打断了右腿。

如果不让人跟着,便是说甚么都没用。

温念之孤身一人去了城外半山腰的云峰寺。

温念之才不怕这么个地痞,她喊道,“你报啊!当街调戏女子,你另有理了?”

温念之在香云楼伤了裴安的事早已传开,哪个不长眼的还敢去惹她。

温念之不想跟他多做胶葛,扔了棍子就想下山。

“出了何事?”他问。

“老子但是亲眼瞥见那天早晨你去了城外的堆栈,又变成女子偷偷跑了出来。”罗大冷哼一声,“你那行迹就是我送给香云楼的,想不到吧!”

方一抬步,只听上头有人在喊,“温二虎,你他娘的总算让老子逮着了吧!”

方妈妈又不傻,犯得着为了一个逃窜的小厮获咎萧将军么?

“吱呀”一声,房门被缓缓拉开。

“砰。”门扉合上。

“看看我们究竟谁的命更长!”说罢,罗大就朝她扑过来。

岂知,在转过背时,罗大一把扯住她的裙摆,顺势站起来。

平素里,罗大看着标致的女子就走不动道儿,那日他还敢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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