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之在他倔强的守势下,忍不住收回一声嘤咛。

腹部俄然像坠着千斤重的秤砣,腰上酸得短长。

萧锦羡撑起家,正要褪去她的亵裤。

萧锦羡皱紧了眉,“那里疼?我还没……”

疆场上拼杀这么多年,受过这么多伤,甚么样的疼他都能忍……

她咬紧唇,有些严峻,可那人又似是合上了双眼,再没逾矩的行动。

就着烛火转头瞥了一眼榻上的褥子,一抹素净的红落入两人眼中。

“还是挑两个稳妥的丫环,我这院子里尽是男人。某些时候也不太便利。不过,不消你操心,我亲身去挑。这几日,你好生养着。”

于萧锦羡而言,不是他不可,而是总感觉有些事要等三书六礼以后,才不算冒昧才子。

像是天雷勾动了地火,让那人感觉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阿谁叫春晓的,看上去便活泼得紧,一口气将萧锦羡交代的事囫囵说了。

不过,直至睡着前,他一向在想,为甚么女子来月信会肚子疼?若能帮她疼就好了。

萧锦羡将她引回卧房,本身回身先去沐浴。

但院里的确多了两个小丫环,见她出了房门,两人便上前主动施礼,“奴婢春晓、秋雨见过女人。”

温念之往他怀里钻了钻,蹭了蹭他的下巴,才放心睡了。

情窦初开,又日日与心上人同榻而眠,她在青楼长大,对房中事早已耳濡目染……

萧锦羡一只手掌撩起她的上衣,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传来滚烫的温度,没有衣衫隔绝,令温念之舒畅了很多。

“你完了。”他说。

她轻笑一声,“无事,在我这儿能够随便一些。”

下人清算完后,已是深夜。温念之也换了一套寝衣,两人重新躺回榻上。

“嗯。”

这府里不干不净,身边人却要干清干净的。提早立好端方,有些事才气罢休去做。

湿软的舌尖,小小的牙齿,磨了磨他的指节。

“春晓,女人还没发话呢。今后,她是我们的主子,记得事事要先问过女人的意义。”秋雨拧眉,道出一声指责,“宋管事教的端方,你又忘了。”

“……搞砸了。”温念之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又羞又恼。

温念之没睁眼,也没答复。只是把他的手送到本身唇边,轻啄了一口他的手背。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这会儿,身材已经起了较着的反应。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按下身材里燎原的欲望,起家重新掌了灯。

萧锦羡躺了下去,她发间的香气缭绕在他鼻尖。他微微侧身,轻吻了她的侧脸,又将她的手握在掌中揉了揉。

房内暗了下来,温念之打了个哈欠,眼皮子也重了,含混吐出两个字,“睡吧。”

那人就在她刚躺下去时,折回内间,趁便灭了烛火。

次日凌晨,她醒来的时候,身边还是没了萧锦羡的身影。

“疼……”

“女人,秋雨姐姐最会挽发。今后,保管她日日都将您打扮得美美的。连听雨轩那位都比不过……”

但温念之向来不是王谢闺秀,她没有世家大族以及平常女子身上的束缚与端方。

“明日,我会交代府医给你开些保养的方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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