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慕容金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打伤了你,对不起。”
“即便是羌人走了,也另有襄王和瑞王。”宋瑾瑜尽力的忽视那种让他感受酸痛的莫名压抑,缓声说道,“你就算能逃过羌人,但是能逃得过皇室纷争吗?”
“不累。”她破钞本身的真元,替他疗伤,如何能够不累,只是她懒的说。
宋瑾瑜抬眸,惊诧的望着慕容金那张安静的面庞。
慕容金依言走了畴昔,在宋瑾瑜的床榻边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约莫两柱香的时候,那股暖意垂垂的减退,宋瑾瑜呼了一口气,感受身材通泰,他试着活动了一下,就连胸口都没刚才那么痛了,再看看慕容金,脸上倒是带了一丝淡淡的倦意。
慕容金闻言又朝前站了站。
慕容金环顾了一下,才一夜罢了,这里倒是大变样了。本来那些满眼的红色都收了起来,只要窗户上还贴着的大红喜字在彰显着这里曾经是新房。所用的东西都已经换过了,这些都应当是宋瑾瑜喜好的色彩吧。
慕容金没再吱声,只是稍稍的一耸肩。
慕容金瞪他。
屋子里烧着地龙,阻断了内里的寒气,非常的暖和,还燃了香,很平淡的味道,并不惹人腻烦。
她真的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旁人在绫罗绸缎当中包裹着度过,而她却……
“能吃的都喜好吃。我不挑。”慕容金回道,“你问这个做甚么?我住虎帐,不筹办住沐恩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