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啊不,蛋足粥饱以后,乌老板摸了摸瘪瘪的肚子,思虑很久,终究决然道,“一次被害也是害,二两次被害也是害,老是被害也是害,既然已经着了他两次道,干脆我就真去吃个酒足饭饱吧!”
乌老板娘笑了,像个小女人一样高傲满足,“和你一起我甚么时候怕过?”
“喝的惯的,您给大婶带点吧,我义弟就是熬粥都比别人熬的香呢!”专业坑队友常窦又蹦出来了。
乌老板娘就蹲在门口大快朵颐,一边吃还不忘号召丈夫,“一起吃呀!真是太好吃了,竟然是鸡蛋做出来的!另有粥也好喝,粥也是小任熬的吧?我一尝就尝出来了,你做不出这个味道。”
难怪当初老猜会说那样的话,如果,这世上另有卖悔怨药的,他必然不会再把这孩子送给他们!
“哎,没体例,那么多年啦,风俗哪是这么好改的。”乌老板说着就要往小厨房去。
温婉像没看到他的防备一样,热忱还是,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指教可谈不上,乌老板您别客气,我就是想说我们也熬了粥,给您盛点归去,有机遇我们也去看望乌大婶,观光一下她的作品。”
“哦,如许也太伤身材了,乌大婶真该改改这个风俗的。”常窦一脸遗憾。
乌老板闻言扭头很当真的看着乌老板娘,“老婆子,你不怕吗?”
有常窦拉偏架,温婉差点没大笑出声,也不再给乌老板回绝的机遇,“四白,去盛些粥给乌老板带着,再把炉上刚蒸好的蛋羹也一并装上。”
常窦的体贴很全面。
“小任公子有何指教?”乌老板的神情透着谨慎。
儿孙自有儿孙福,常窦跟着这伙人这么长时候,都没被他们毒死,看起来是真交了朋友了。
听到温婉清脆的声音,乌老板本能的汗毛倒竖,这是来自武人的直觉,他这辈子就凭这直觉救过本身很多条命了。
“哇,这么丰厚!咦?这个黄色滑滑的是甚么?”
他现在已经放弃了给这帮人个经验,帮常窦把关的设法了。
是,他技艺高强,同龄人中无敌手,可技艺再强又有甚么用?就这痴人脑袋,还不是炮灰的料!
乌老板气的想揍人,这小子的性子真是被养的忒不像话!一点眼色都没有,他到底是向着谁?!
乌老板欲哭无泪,你帮着外人折腾我也就算了,如何还连你婶儿也都折腾上了!另有没有点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