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女官也跟着笑了,“老夫人不必自谦,您家的女儿养的好,世人尽知,八蜜斯身子不适,归去后我会照实传达,至于大蜜斯,还望老夫人多劝着点,凡是有娘娘为她撑腰呢,年纪悄悄的像花一样,何必就想不开呢。”
“温家公然是不肯意送人进宫的,现在她们拿廖家军说事儿,娘娘如果不给他们个说法,怕是温家阿谁老封君真的会把人送进家庙。”
“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晴儿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姚女官游移了下,还是点头,“她们应当不敢,这事儿奴婢不好明面上去问,不如派两个暗桩去查查?”
是她太不低调了,锋芒毕露,也不怪别人猎奇。
姚女官摇了点头,“温家老夫人全程伴随,奴婢没有机遇去寻人,但是奇特的是不管在温府还是在晓晴阁,奴婢没有见到半个姚家的人。”
皇后盛妆倚在凤床上,神情阴冷,半点看不出病态,“本宫定下来的事可容不得她们说不,至于那廖家,哼!他们既然已经敢在本宫头上动土,本宫也断没有饶了他们的事理!”
“这是奴婢的幸运,也是奴婢的本份。”姚女官最大的长处就是守本份,不管皇后如何爱重她,她也从不自大,反而事事谨慎。
温婉:“……?”话题如何俄然转移到秦时身上去了?
温婉还不晓得本身已经在皇后那挂上号了,不过就算晓得她也不怕,秋后的蚂蚱还能蹦多高。
汪妈妈从速拿个手帕给老夫人擦手,“皇家最是无情,您何必跟他们伤神,摆布,我们不会把孩子送进宫,任他们如何折腾,也不敢直接担下逼迫贵女的罪名,如许说来,廖家这事倒是帮了咱了。”
被两个婢女一拦温婉沉着了很多,也想明通了一件事。
“做戏做全套啊,您别忘了咱府里另有姚家的人呢。”
“老夫人放心,廖家的事娘娘必然会给您一个说法,今后也毫不会让人在大蜜斯面前说三道四,大蜜斯那边就还得靠老夫人多开导了,娘娘的病可只要大蜜斯能治呀。”姚女官的话意味深长。
老夫人可没有这么悲观,“都是帮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你看着吧,这事儿没那么轻易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