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廖将军,你看,连孩子都懂的事,你说出来也不感觉脸红吗?”
我去!如何着你们就死的重于泰山,警省天下人了?
“祖母,廖将军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踩踏皇后严肃,欺辱大臣之女,这,这是要谋反的节拍呀!我看戏折子里都是这么写的,手握重兵的将军心胸不轨,一开端都是先从鄙视皇权,弹压大臣开端的呀!”
孩子?
但是温婉却俄然一下子冲到了老夫人身前,伸开双臂护住老夫人,一脸的决然:“你被我说中就恼羞成怒了?造反的诡计被戳穿了想杀人灭口了?我奉告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明天就算是把我们都杀尽了也堵不住悠悠之口,也不消耗经心机给我们安罪名了,也不消找甚么遮羞布了,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来吧,杀吧,把我们都杀了好袒护你们谋逆的罪过!我如果眨眼了就不姓温!悠悠汗青长河中,我们温家会名垂千古,是不畏强权,誓死保卫皇家庄严,巾帼不让须眉,而你们廖家军目没法纪,以机谋私,欺君罔上,必定会遗臭万年的!人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只要我们老弱妇孺的死能让天下人警省,我们就死的值!死的无所害怕!”
廖承愣了愣,甚么意义?
“谁看到的?”八皇子好脾气的像是要谈天。
“你别胡说八道!”廖承被气的手都颤抖,却也只敢吼那么一句。
他甚么都还没干呢,廖家军都要谋反了,他哪还敢动?
廖承顺手指了一个侍卫。
本日温婉这一闹说不准还真有奇效。
举觞白眼望彼苍,皎如玉树临风前,好一个萧洒美少年!
廖承身子晃了晃,这尼玛该死的文臣之女,这么点小就玩的好一手栽赃谗谄。
可廖承还没来的及回话,温婉已经开口:
只见方才还平静自如,谈笑风生的小丫头一刹时就瑟瑟颤栗的躲在了老夫人的背后。
“也没有,犯人逃窜,我们一起追踪,没偶然候画像。”廖承已经预感到明天这事结不了了。
不是,谁要谋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