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承本就黑的脸已经能滴下墨汁了,随便拱手道:“见过八殿下。”
“你别胡说八道!”廖承被气的手都颤抖,却也只敢吼那么一句。
我去!如何着你们就死的重于泰山,警省天下人了?
孩子?
“如许啊,那总有逃犯画像吧?”
廖承以及他带的廖家军都傻眼了,小女人你究竟是如何自导自演的把这出谋反大戏给归纳的如此实在可托的?
公然,八皇子笑眯眯的看了过来,“既没有通缉令,也没有犯人画像,就敢封闭堆栈,搜捕朝臣家眷,哎呀,小廖将军呀,福州的法规可真让人大开眼界呀。”
“祖母,廖将军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踩踏皇后严肃,欺辱大臣之女,这,这是要谋反的节拍呀!我看戏折子里都是这么写的,手握重兵的将军心胸不轨,一开端都是先从鄙视皇权,弹压大臣开端的呀!”
皇上最怕甚么?当然最怕皇权不稳,廖家军这些年来兼并福州,就是个土天子,皇上不满好久了,只是廖华师世故的很,让人逮不着错处。
廖承顺手指了一个侍卫。
不是,谁要谋反了?
廖承敢欺负温家女眷,却不敢直接和皇子对上,只能愁闷的放行。
举觞白眼望彼苍,皎如玉树临风前,好一个萧洒美少年!
“他当然不脸红,因为够黑嘛。”这话一语双关。
廖家军造反没有证据?
“只怕不是取,是立马现做一张吧?照着我祖母或者我的身影再画一张逃犯画像?现在这世道我们老弱妇孺的都能万军丛中穿越自在了?”温婉闲闲的开口。
呵呵,证据不都是人找出来的吗!只要天子想办廖家,只要朝堂上廖家的仇敌抓好此次机遇,廖家想不伤筋动骨都难!
温婉人小说话却层次清楚,口齿清楚,并且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堆栈里扒窗头的人们都闻声。
“哈哈哈哈”
“小廖将军,关于本日产生的事本皇子会一五一十的禀告给父皇的,至于温家,母后顾虑温大蜜斯,特别叮咛了如果碰到让我多多照顾,小廖将军如果无事,还请不要迟误我们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