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服了,我一向都服他啊。”
“…那你服不平安弋?”温标有点无语的问。
“哦…”。安闲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连翘内心直觉不好。安闲又是说:“本来你竟然这么想压在我上面,我不是不乐意,但是你向来也没付诸实施过啊。”
温标:“……”跟这傻货已经没啥好说的了,还能说啥呢?
那人眼神一扫,世人感觉谨慎肝抖了一抖。
是了,我现在和蜜斯在疆场之上,这不是平常比试。
一看你这傲视天下的气势,我们都软了好么?酱紫强势让人家能如何办?嘤嘤嘤,特别是你脚下另有那一声声哀嚎的人呐!
安闲把手扶在腰腹处,懒懒惰散的模样,标致的眼睛一斜,道:“说吧,听着呢。”
世人也不知产生了甚么,只晓得这俩人刚才还像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下一刻就哥俩好了。
“再然后,以绝对的武力收伏大师,是杀鸡儆猴之计。”温标尽量节制着本身的声音听起来普通。
那模样的确就是屠夫对着即将要被宰杀的小嫩猪说,有甚么遗言?说吧,我听着呢?
温标俄然缓过神来,方才仿佛我就算说了,他也不会把我如何样吧?
“卑职智浅,再无所得。”温标垂下眼,不去看安闲
安闲瞥见连翘眼底的戾气,微微轻叹了下。
安闲看着连翘笑着走远,内心俄然就畅怀起来。
“我们来一场吧,这么多年,一向被你压着,我还挺不甘心的。”连翘也笑笑的说。
王大福跟在步队前面走着的时候,不是拿眼睛瞟瞟走在前面的安闲,内心老是有点鼓捣。
“就这些?”安闲紧紧盯着温标问。
连翘面无神采:“……”要不是你当年救了我一命,我现在真想捅死你,一天不作贱你就不舒畅!
“你不是看着呢吗?你会不晓得我到底打的畅不畅快?”安闲笑笑的看着连翘。
“别看了,你再看,也到不了人家那境地。”温标看他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道。
这俩,真的只是表兄弟?残暴的干劲的确不要太像啊!
打着打着,眼看连翘越来越疯,安闲猛地抓住连翘的手道:“阿桥啊,进步不小哦。”
安闲和连翘都是和冉碦一起学出来的,招式都有类似,但又各有特性。安闲老是以腿扫地,以手为刀,仰仗腰力窜改出不成思议的弧度,转而去偷袭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