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可嘉,忠心可勉。”姚鸿这才于主位上不紧不慢的拍了三下掌,“既是如此。袁武,你便和这位小哥比划比划。点到为止,不成伤了和蔼。”
那两位花但双双下的戏台,前来谢恩,在程千叶面前身材款款地施下礼去,抬起眼角来,眼中秋波暗送。
他走马不断,逆向而行,蜂腰一扭,转过身来,向后再发一箭,只听得破空声响,那箭正中第一箭的箭尾,去势不断,把原箭剖成两半,直脱靶心。
将席上起了嗡嗡群情之声,世人看向程千叶的眼神都恭敬了很多,不再那般鄙夷轻视。
一个肃杀严肃的演武台,俄然就变得旖旎起来。众武将咳嗽的咳嗽,望天的望天,心中大为难堪。
数十名身材魁伟,威风凛冽的大将,列席而坐。程千叶博带轻袍,只要墨桥生一人陪侍身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姚天香喝了口茶,“这又如何回事?”
“谁耐烦看你这些大老粗们阅兵,我是来接我家夫君归去,免得你乘我不在,就想着欺负于他。”
“实非虚言,鄙人只能做到三连发不失罢了,但我军中战友有七箭连珠不失之人。”
手伸到半途,却被一个铁钳般的手掌紧紧箍住,
他又将墨桥生扶起家来,赞叹道:“不知懦夫姓名,在军中何职?猜想你是军中数一数二的神箭手。”
墨桥生一言不发,拈弓搭箭,一样一箭射中红心。
擂鼓喧天响起,浩浩江面上鳞次栉比的战船,井然有序的交叉行驶,有条不紊的变幻出各种阵型。
想起第一个半子是和本身年纪差未几的糟老头子, 又看着面前这新半子面如冠玉, 斯文漂亮的模样, 她真是越看越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