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一句自言自语的打趣话,说到最后,她竟然难过起来。如果她归去了,便即是与他永诀了,不管她肯不肯承认,他始终是她在当代的合法老公,多少年后,她却或许连他的模样都已经记不起来了。
想到这儿,她低下头靠近他的脸,“亲一下,你应当不会有身吧。”说完,悄悄贴上他的唇。口感还不错,温润绵软,只是有些酒气。
然后,“眼睛好标致,睫毛比我的还长。啧啧啧,不如……亲一下。”
“唉?我看行!也免得我们抬他归去了。打他一顿事小,别把老爷子气着。”杨二哥擦擦头上的汗,帮着压服伊伊。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没瞥见,四周都是人吗?你如许我会很难堪的。”说完,她抽出被他拉着的袖子,冷着脸回身就走去了女宾席。
此时的他,温馨得像个充气娃娃,随她如何折腾都没反应。她感觉风趣,便在他脸上这儿捏捏,那儿揉揉。“啧啧啧,真是可惜啊。我现在如果能有个相机或者智妙手机那该多好,必定把你剥光了拍一大堆艳照,今后等归去了,还能留个记念。”
一早晨常远兆的心机都没在桌面上。任他两个大舅子在桌上如何劝他酒,他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