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蛮和东辽打起来,对大梁来讲,是功德呀?
正因如此,他才惊骇有别人抢在梁府前头占了这位置!
眼看到了中午,仓促出了门,快到梁府时,马车缓了下来,小柔钻进车厢内,“娘子,金豆在外头招手,表示我们去之前住的小院。”
这窜改也太快了些?
“啊?”燕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北蛮和东辽开战,关她和世子订婚甚么事?
梁湛勾起唇角,黑漆漆的眸子闪着光,“乖女儿,你比爹想的更懂事。你甚么都不消做,只需安放心心让爹为你安排便可,而爹这边,你大可放心,我也甚么都不消做,安放心心跟着忠亲王便可。”
梁湛懂她的言下之意,坐回榻上,招手表示她也坐下。
苒苒见到燕喃,欢乐地迎上来。
燕喃见他胸有成竹的模样,有些不解,更多的是放心,申明忠亲王在夺嫡一事上,已做了全面筹办吧?
燕喃蹙起眉来,北蛮马队称霸北地几十年,就算和东辽打,谁胜谁负还不必然呢,为何爹直言北蛮此主要完?
是以,用心听鹿神医一一讲起问诊时药僮要做的简朴事情来。
梁湛神采有些变态,自顾自说下去:“北蛮的耶律家属中了东辽诽谤计,耶律齐和耶律冲被杀,耶律葛上位,将领也分裂成两派,动乱不已,东辽趁机起兵过了辽河。”
她眨眨眼,迷惑地看着梁湛。
他扶住燕喃肩,“喃喃。”
德济堂是间范围颇大的医馆,前头三扇大门敞开,外头柜台是药铺,背面是坐诊堂,里头有几个郎中,却不见鹿神医的影子。
燕喃拿出高考恶补的精力,先学了如何辨针等工夫,又尽尽力将鹿神医传授的要点和口诀死死记在脑中。
燕喃猛地抓住到甚么,一把揪住回身要分开的梁湛官服下摆,“爹!”
“鹿老!”燕喃与鹿神医见过礼,体贴问道:“这是您的医馆?”
梁湛挑了挑眉,转过身子,伸出一只手,将燕喃从地上拉起来,“为甚么?”
燕喃还是不懂梁湛和她说这些做甚么。
若她没有猜错,忠亲王生了心机,而她的父亲梁少宰,正在忠亲王这条船上,以是他才火急地想和忠亲王攀亲,将来,不出不对的话,她这位梁少宰的嫡长女,就是正正十足的大梁皇后!
不过,没时候多问,她明日还要出门,本日出来太久恐会惹父亲扣问,筹办中午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