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惶但是苍茫地站在房间中心,悠长地板滞了目光。
桂臣雪回到大厅,就见方才本身站立的位置上,一支银叉深深钉在地板上,还在狠恶震惊。
那人说,既是如此,你我之间,便到此为止吧。
没事的,斩钰说的都是假的,他必定是想扰乱他的心神,趁机杀了他。
斩钰冷冷哂笑:“在哪?当然是在地府之下啊。如何,你想去?”
那人足智多谋,又最是珍惜性命,至今为止,还没有甚么能够难住他的!他如何能够等闲死去!如何能够悄无声气地死去!
昔日的蜜语甘言,耳鬓厮磨,至今忆起仿佛尤在耳边,但是越是甜美,越是折磨!越是压抑,越是失控!
恶人改过,善莫大焉,必能获得谅解。而好人,那些夙来表示完美的人,一旦呈现瑕疵,那可真是罪大恶极,不成谅解了!
一丝殷红的鲜血顺着他指缝无声下滑,滴滴哒哒地落在地上。
像是俄然想到甚么,桂臣雪三步做两步地冲到床头柜边,慌镇静张地翻箱倒柜起来。
等他再追出大门一看,斩钰已经以诡异身形消逝在虚空中。
他不能承认!
桂臣雪猛地一个回身,披风带起一道急风, 荡开四周白烟!
“我说了,我不!相!信!”桂臣雪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已经放过他了!”桂臣雪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