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老道已经吃完了他的烧肉,乃至连那撕破了的胶袋都不肯放过,连舔了三遍,若不是实在是吞不下去,估计现在早就在他肚子里了。
那肉狗对这顿晚餐甚是对劲,等它吃完,便立即摇着尾巴,扭着那毛松松的大屁股往我怀里钻,我一把把它举起来,看着它那呆萌的模样,心头一热,“看来你已经把我当仆人了,”我用手挠了挠它的耳朵,“好吧,那我就给你取个名字吧,这里你最小,就叫你老幺吧!”
“那是法国人……”我一拍脑袋,敢情这牛逼吹大了,差点忘了,这苦哈哈的穷老道那边会晓得这法国人创办出版的可谓欧洲美食圣经的红色宝典,我想了想说:“嗯,就是你们这说的御厨,对,御厨!”
听到老道的声音,我回过神来,“啊!没甚么,就给它取了个名,老幺,如何样?”
老道见我神采严厉,便盯着那躲在我怀里的老幺意味深长的说:“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猪猪肉肉。”
“香!真香!”虽说是包隔夜烧肉,但是对于已经是饥肠辘辘的老道来讲,别说隔夜,只如果能吃下肚的,屎他都会说香的。
只见那老道咧着嘴,露着一嘴大烟牙出来,“一伙的,一伙的……”
见老道终究中计了,我冒充摆了个难堪的神采,想了想,“这个……”
老道目睹那香喷喷的烧肉消逝在他的视野范围,立即大呼一声:“兄弟,要不……”说着老道看了眼手上的那只肉狗,想了想,一脸不舍的对我说:“……我用这货跟你换?”
“这个……”老道见我没有再持续诘问他假扮羽士的事情,就赶松散了过来,“我筹办了一锅水,筹办清炖了。”
“我们……是一伙了吗?”我用心减轻了我们这两个字的发音。
“那不可!”我用心重新把烧肉往背包里塞。
“不瞒你说,我二叔就是个私家大厨,他的技术那但是没人能比的,连那米其林餐厅都抢着请他去……”见那老道听得如痴如醉的,我便可劲的吹起牛逼来。
“哦,御厨啊!我还觉得是吃的呢,”老道一听是御厨,咧嘴一笑,崇拜之意顿时又升三分,“那你说,我要如何做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