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才沉寂地说道:“看来贵县的财账的确混肴不清,吴县令,若不查明一个成果,那我便如此上报给知府大人了。”
马主簿心中嘲笑,他只想对于邹老头,谁知梅雪嫣自个儿要当这个替罪羊,也好,二蜜斯早就看梅雪嫣不扎眼,能惩办惩办她,转头向二蜜斯邀功去。
“放屁!”吴县令寒声道,“一共不到一百户!你此中贪污了一半!”
梅雪嫣只答道:“马主簿不必来问我,您大可拿新旧账一一对比,看看有没有那里讹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马主簿从中得了多少好处,袒护了多少罪证,您本身清楚。”
“马主簿倚仗官职之便,私吞国帑,贪墨府银,涂害一方,证据确实,今削其官职,押入牢房,罪过另行审判。徐师爷,你带人抄家封府,统统脏款充公入库!”
马主簿眼睛一转,见风使舵的事他做得极生手。
“我……大人!冤枉啊!这帐本上写得明显白白,客岁的统统财账都是您过目标!”
“马主簿,我问你,客岁谢家老宅转卖,如何少了四千多两?”
马主簿昂首时,却见两位大人都是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如同要把他看破普通,马主簿点头不敢直视。
吴县令面无神采又问道:“那我问你,客岁朝廷拨下来的豪门士子补助,一共有两千两,你每户发下去多少?”
徐师爷带上县衙二十几号官差,浩浩大荡拿着封条去抄家了。
“熊大人,吴县令,她虽是我的部属,但是她私行妄为,迟误了大人的公事,只求大人恕她是新手,轻罚便可,账目上的疑问我会亲身向大人解释清楚。”
马主簿差点跳起来,吴县令如何晓得?谢家老宅本收缴为官府后专卖给另一个乡绅,一共是一万两,而记实在册的最后变成了五千多两。
“马主簿说得那里的话?我查漏补缺,将账目完美,更无益于大人查对了。”
梅雪嫣不为所动,倒是邹老先生面色担忧,而别的两个副主簿则两股颤颤,他们跟马主簿沆瀣一气,吴县令措置了马主簿,他们也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