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在,二哥又被嫂嫂拉去了,我当然不忍心看娘单独悲伤。”林萱淡淡地说道,“娘,要我说,你何必争死争活地为两个哥哥委曲本身?大哥出去这么多年,顶多只要逢年过节的手札,二哥又是个窝囊性子,你再为他们运营,到头来,他们连服侍病榻都做不到。”
“他打小去了虎帐,我有这个三哥还不如没这个三哥呢。”
“这不也是没有体例的体例,即便劝说三哥不成,景象也不会再坏了,你硬来的话,一旦适得其反,便今后再也没法挽回了。”
“不能说是体例,但总得试一试……”林萱咬咬嘴唇说道,“娘,你就没有想过,离开林府吗?”
“娘,你说得对,我们在林府何必屈居人下?就剩下了三哥一个外人,莫非我们还搞不定他一个?再说,爹当年已经有了扶正的筹算,你名分本就是理所该当的。”
“你是说梅雪嫣?”
“好闺女……这个时候,却只要你陪着我。”
“你说甚么呢?他们是我的亲骨肉,我不为他们着想,谁为他们筹算?”
“呵呵……”吕姨娘惨笑一声道,“我这些年做了这么多,一向恪守妇道,从不超越端方,就是外人看了,都称一声佩服,我觉得加上族老帮手,林弈宸该认我这个继母了……没想到,他竟然晓得当年的事,我毕竟功亏一篑。”
“这类话今后少说。”
吕姨娘说完顿了顿,又弥补道:“你也一样,是娘的亲闺女,一样娘也不会忘了你那份。如果我只是个良妾,你将来出嫁,平白比别人嫡出的低一等,你明白吗?”
林萱常日也文文悄悄的,和她母亲有三分类似,却没有她那些执念,以是这个设法比较大胆。
“实在你该有的都有了,出门在外,外人都叫你一声林夫人,你掌管着林府的家业,甚么都不缺,现在我们又已经分炊了,林三郎拿着他那一份爱做甚么做甚么,我们干脆一分到底,不住一个宅子了,你何必胶葛于一个名分?”
吕姨娘规复一些腐败,问道:“你有甚么体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