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丞相听到晚晚这么问,便是点了点头,他沉声道:“老夫一贯当小女是掌上明珠,如何能够容得旁人这般诽谤我儿,公主殿下应当最是晓得了,这女子便是父亲心尖上的那一块肉啊,这宋珩也实在是过分刁钻了,竟然是如此说我儿!”
“哦?”阮皇后也有些讶异,本来她还觉得宋珩会回绝,却不想本日她竟然会是如此的听话,竟然还想出了这么多的花腔来,公然是因为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原因么,“这会不会过分劳烦宋大人了?”
阮皇后的话固然是这么问着的,但是那眼神倒是一点都没有劳烦的意义,乃至还筹办一挥手叫旁的服侍的寺人去筹办那些个道具好叫宋珩当场演出上一番了。
她竟然!
凤血歌微微侧了身,他一手撑着本身的下巴,一手端着一盏酒杯,那一双眸子淡淡地看了在皇后的喝问声中没有半点害怕神情的宋珩一眼,嘴角带上了一些笑意,本来还觉得这女人会在皇后的号令下乖乖地殿前演出一番,却不想竟然会是这般地落了皇后的面子,在百官之前,这还真的挺有些胆色的。
眼下听到晚晚公主的话,他对上了晚晚公主的视野。
百里绍宇看向本身身边的百里流觞,只见流觞他整张脸便是已经丢脸至极了,两个国度的使臣竟然在他们的面前挖角,如果晚晚公主的意义倒是还能了解,在北雍女子天然是没有西芳来的职位高贵,可这风血歌一出声,这意义就是完整分歧了,这一个月前,同南嘉国的困局还在面前。
晚晚那一番话说的是铿锵有力,将阮皇后同阮丞相说的是半句也找不到辩驳的话来,谁敢去辩驳晚晚公主的话。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