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听阮蜜斯点评头头是道,想来是在琴艺上很有见地,我虽鄙人,这琴还是会一些的,不晓得能不能聆听阮蜜斯一曲?”宋珩不慌不忙地说着。
“阮蜜斯琴艺超群,闻之当天籁,绕梁三日不断于耳,又岂是凡人能够比拟的!”一个墨客站了起来,大声朝着宋珩嚷道,那姿势极尽鄙弃。
他这话一出,其他的人也跟着应和了起来,一时之间这阁里头除了张望的人,其他皆是站在阮碧兰那头援助。
宋珩看向阮碧兰,她的确是恃才傲物,却也是真的有才,方才那一曲《金陵秦淮夜》是很磨练指法的一首曲子,若指法不恰当,稍有不慎便会划伤本身的手指,阮碧兰底子就是用心谈奏这首曲子来难堪她的。
宋珩点了点头:“也可。”
阮碧兰一听到宋珩说要比琴,内心头都是要笑坏了,淑女阁当中的那些个女子和文人雅士也只感觉好笑。
永宁的神采更加的丢脸,她可向来都没有瞧见过宋珩弹奏,也没在她的房里头看到过琴案,她抬眼去看宋珩,只见她一脸安静地走上了台子,那姿势是那般的安闲不迫,仿佛一点都没有将阮碧兰放在眼内。
闭上了眼微微思考了一阵以后,宋珩展开了眼睛,手指在琴弦上悄悄拨动着,那潺潺如流水普通的浊音从她的手中渐渐流泻出去,这曲子和阮碧兰方才弹奏的那曲很了解,却还是多少有些分歧。
这么说着,阮碧兰悄悄笑了起来,她一贯讨厌那宋薇,不过是以一张标致的面孔就和她的名连在一起并称“金陵双壁”,真真是污了她的名,她又怎会同那以色示人瞧见了睿王便没有半点的王谢后代该有的矜持,那司马昭之心,也不怕被人笑话。
宋珩看了一眼还坐在琴椅上的阮碧兰一眼,轻声笑道:“阮蜜斯,你挡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