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了?”凤血歌早在凤鸣踏进院子的时候就已经发明了他,他看着凤鸣渐渐地走近,他是他的骨肉,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受,他看着这小东西长大,从那只会嗷嗷哭叫的孩子长到现在会说会笑还会……算计的人。
凤鸣抿着那一双粉嫩的唇,从椅子上爬了下来,到了凤血歌的面前,撩了本身的衣袍,一下单膝跪在了凤血歌的面前,这是一个宫礼,端端方正的宫礼。
最差不过就是被下了一道极刑罢了,宋珩一贯心机放得宽,如果真的要走到那一步,本身也不是待宰的羔羊不会一声不吭由着人把本身的脑袋砍了的。
“儿臣恭请父皇禅位。”
凤鸣微微昂首,暴露笑来,颊边有着淡淡的酒窝,两个小虎牙看着要多敬爱就有多敬爱,他看着凤血歌:“儿臣想要母亲……死!”
凤鸣摇了点头,“儿臣并非贪婪,想北雍现在只剩下半壁江山,西芳东极虽是未外族烽火,但是内部之间的战乱已伤国本,自是想着疗摄生息,自是不肯复兴烽火,南嘉风调雨顺,国富民强,若要并吞了旁国,唇亡齿寒,只怕三国到时候会连成一气抵当南嘉,儿臣但愿这十年以内,南嘉会生长为足以并吞三国的强者,将这东岳大陆成为凤家之物。”
“我若不肯,你待如何?”凤血歌看着凤鸣。
“父皇。”凤鸣嘻嘻地笑着,跑进了门来想要爬上凤血歌的膝盖,却见凤血歌的神情沉默而怏怏地坐在一旁,“父皇你不是都晓得的么?”
凤鸣早就已经晓得同本身的父皇扯谎是一件不明智的挑选,他如许的姿势在这里等着他,必定是已经获得动静以后才有的成果,既然父皇都已经晓得了,他扯谎也没有甚么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