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九霄挑起眼皮，“久不在皇城司，忘了如何当差了？”
“平身吧。”
“微臣谨遵圣命。”顾文轩大喜，顾不秦晓得了，从速叩首谢恩。
“此事，问内侍总管吧，皇城司是他在管。”
天子刚和缓的脸又紧绷起来，“另有何事啊？”
立在一旁一向没吭声的安公公俄然被提到，忙上前拱手道，“顾大人，内里传言不成信。宁九霄是奴派出去办了件要紧的事情。”
这是啥意义？莫非他一个堂堂的大活人还比不上一个死人？
可他面上不敢透露，红着眼圈，哽咽道，“皇上，微臣是真的心悦护国公主的，微臣绝对不是因为晓得成了护国公主就死抓不放啊。”
宁九霄勾唇一笑，“顾大人，重视体统。”
安公公阴沉着脸，半晌没吭声。
“微臣另有一事启奏。”
秦晓得又不是真公主，如何就成了真的尚公主，还不让他持续当朝臣不成？
他抬高声音，“听闻皇城司还颁下内部暗害令，说他擅自逃了，要抓他返来呢，不知怎的又回皇城司了，还毫发无损的。”
天子衡量半晌，叹口气，“顾爱卿，强扭的瓜不甜。何况当初朕赐婚，你们顾家本来也是不肯意的。再说了，晓得下嫁的是亡故的你……”
天子咳咳两声，“晓得提了几次和离，都因她替朕上火线担搁了，她还立下大功，朕不得不承诺她。再说了，顾爱卿，你已经位列四品，晓得已是护国公主，尚公主做驸马，岂不华侈了你栋梁之才？”
发作时，不但仅腹痛难忍，最可骇的是产生幻觉，受人节制，未死之前，节制者让你干甚么，你都会去干。
顾文轩猛昂首。
若不是不晓得秦晓得是他的血脉，他必定得治她一个大不敬之罪。可现在晓得了，身为皇家公主也不能嫁给顾文轩这等家世式微的后嗣。
顾文轩这才回神，煞白的脸顿时转红，气愤得双眼喷火。
衙役也一脸懵，“不晓得啊，宁大人不是分开皇城司了吗？"
宁九霄打断他，“你去秦家问下，五皇子是否还在那边，如果在顿时请来。如果不在，进宫请人。”
“为何檀卷会交给宁九霄？”顾文轩问衙役。
“您没瞥见刑部那群人的臭脸，就像是抢了他们媳妇似的……”焰风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