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都瞪大眼睛。
李玉环怔怔地看着秦晓得。
搞甚么鬼。
诸位大臣神采一僵。
“各位大人说得没错,我们不能过河拆桥。”
秦晓得面无神采地一笑,“荣国公感觉是本帅要放他一马吗?若不是他,本帅早就被杀死在这宫里了,若不是他,荣国公这个国公之位想必也得不到吧?若不是他,现在的帝位花落谁家也未可知呢。”
“就是,这的确荒诞至极。”
“真是荒诞!”韩太傅神采大变。
秦晓得瞥见段冰瑶从速迎了上去,“母亲,你如何来了?”
可亲姐姐站在面前时,她内心有种声音在号令。
说罢,他亲身将龙袍扒下,双手捧着递给秦晓得。
韩太傅四下环顾,跟在他这边的大臣都哑言,这话不敢接。
宁九霄一笑,“天鼎那里我去不了?”
参知政事薛大人跟着道:“孙大人说得及是。实在宁九霄已经即位为帝,大可不让出帝位。他之以是这么做,都是为了勾引叛贼沈家应着犬戎来犯。他已经与天鼎护城将士达成共鸣,同一调兵遣将,还命人出城告诉了秦家军的凌将军。”
宁九霄刚才的那番话激起了秦晓得内心的波澜。
“本来是真的!”
“荣国公,当时蔺九霄要让李孝誉担当皇位,传闻您推委来着?”秦晓得慢悠悠道。
同平章事同大人也上前,“大战前夕,宁九霄让百姓全数闭门不出,他带着本身的全数将士和天鼎护城军将敌军全数拦在了城外,当时秦家军还未赶到,叛贼沈家军不但来了二十万人,犬戎也来了二十万,将东都城围城铁桶普通,如此差异力量的决死斗争,能说他没有为天鼎着想吗?”
秦晓得看了看他身后,没有人跟着,想必是留在殿外了。
一番震惊以后,俄然李孝誉站起来,缓慢地分开龙椅奔下来,对着秦晓得长揖到地,“二皇姐,天鼎正处于风雨清闲之时,您军功赫赫,唯有您才气让天鼎度过难关。朕……啊不,皇弟不配这身龙袍。请皇姐继位。”
“因为他们伤亡惨痛,他们也走不了,伤员需求医疗。”
众大臣瞪大眼睛。
本来站韩太傅的大臣都感觉惶恐不安。
李玉玺率先上前,对着众大臣福了福,“我能证明秦晓得乃正统皇家血脉,钱皇后是秦晓得的生母。至于过程,二公主能够和大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