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顺着梯子爬了上去,之前下头人说的话,统统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姜砚之愣了一会儿,这才张口说道:“姑母说得极是,唉,这年初,好人不好当啊!路丙,把人送去开封府,让他签书画押。”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厥后的事情,大师伙儿便都晓得了。二房不但不是我闵家先人,还是仇敌之子,老夫人已经做主,将二房撤除宗籍。今后通衢朝天,各走一边,两不相干。”
武国公脸一黑,老子的脸长得好好的,如何就不要脸了?
“就当我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我们家老爷吧,他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向来都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知己,对不起百姓的事……当年他也是一时打动,才杀了阿谁刁奴……”
“小黄莺?好呀,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黄莺鸟长甚么样呢?羽毛是黄色的,还是绿色的?如果都雅,能够拔了给闵五做发簪呀。”
李氏顿时嚎啕大哭起来,“惟秀,惟秀,你同二婶常日里最亲了,你说一句话啊。惟芬,惟芬还要嫁去太子府呢,我们被赶出了国公府,那惟芬如何办啊?”
十四又是个甚么暗号?
闵惟秀翻了个白眼儿,谁同他是一家人啊!
上辈子,她走投无路了,这些人,可都没有奉告她该如何办。
等他们走了出来,屋子里的长辈们顿时窃保私语起来。
她说着,看向了武国公,“大郎,你说句话。这事儿,你怪阿娘也好,怪阿文也好,但是这是我们一家之事,如果抖暴露去了,那你阿爹的脸,我们武国公府的脸,往那里搁呢?”
闵惟秀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您做下这等事的时候,可没有想过我们武国公府的脸面。趁便说上一句,我们家不是被骂大奸贼么?奸贼要甚么脸啊!”
临安长公主对着闵惟秀摇了点头,又接着说道:“大郎,你去请太医来,就说老夫人哀痛过分,撅了畴昔。”
闵惟秀摇了点头。
不等她说完,姜砚之就像是拔萝卜普通,将本身的衣角从李氏的手中拔了出来。
武国公脚步不动,老夫人悄悄的说了一句,“十四……”
“你这话就不对了,公主的确是我姑母,我同闵五就是一家人。但同刁奴的儿子,可没有甚么亲,你莫要胡乱攀扯。”
姜砚之又接着说道:“另有一点你说错了。闵文杀死李方的时候,李方已经不是奴籍了,因为老国公放了他的籍,让他回籍科举,是以他杀的乃是良民百姓……这可不是一家人的事。带走。”
临安长公主一把拉过闵惟秀的手,“惟秀你跳下去没有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