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闵惟秀的话,姜砚之是不全信的,李恬乃是大庆朝赫赫驰名的女将军,如何能够脸上刺字?
正想着,就听到门口有人通报,说是寿王送了赔罪的礼来了。
临安长公主的火一下子腾起来了,“我且去问问你祖母。”
闵惟秀叉着腰,哈哈大笑起来,她周身都是血,看上去很有些狰狞,姜砚之瞧着,摸了摸后脑勺也跟着笑了起来。
待到殿试之时,袍子一撩,伸出大腿来,女皇陛下啊,你看门生这腿长很多美,探花郎非我莫属啊!
“再一睁眼睛”,他比划了几下,做了一个耷拉着脑袋的行动,“一个滴滴答答的滴着水的落水鬼。哦,就是我之前说的阿谁,站在我阿娘身后,也想吃梅子的阿谁。”
姜砚之四下里看了看,奥秘兮兮的说道:“你阿爹同哥哥,阳刚之血沸腾,周身都是煞气,别说鬼了,就是人都不敢靠近啊!我寻了好久,才寻到这么个洁净的处所住着。”
“阿娘,官家如何说。”
春季的风在她的脸上一吹,让那黑狗血变得干了一些,有些黏黏糊糊的,便胡乱的用手乱七八糟的抹了起来。
姜砚之一听,立马站了起来,“我去给你搬梯子。”
闵惟秀怜悯的看了姜砚之一眼。
姜砚之说着,伸长了舌头,“哇,一个吊死鬼。”
闵惟秀一愣,这姜砚之不亏是她阿娘的血亲啊,都在这类猝不及防的时候摸索她。
“你何为要骑在墙头看我阿爹同兄长练武,你又不会?”
姜砚之松了一口气,咧嘴一笑,是闵五没有错了!那会儿她身后可没有这个女鬼。
姜砚之撞鬼的概率可想而知。
多亏了安喜是个大嘴巴,不然的话,就姜砚之,她早就健忘了。
说话间,临安长公主就走了出去,一把抱住了闵惟秀,“我的儿,让阿娘闻闻,你身上另有血腥味儿么?你阿娘我,之前上疆场的时候,可不满身都是血,到了你这儿,竟然变成狗血了。这是寿王送来的?他打小儿就毛手毛脚的,长大了还是如此。”
老姜家的皇子们,个个都手无缚鸡之力的,别说练武了,骑射出众的都很少。
“我先归去了,不然一会儿我阿爹从宫中返来,该寻我了。”
闵惟秀见姜砚之不言语,不过已经身上好歹没有了敌意,松了口气。
这厮也真是够惨了!
她不在开封府的时候,闵惟秀都被欺负得风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