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惟秀想着,叹了口气,那韩李氏会不会悔教夫婿觅封侯呢?
韩山低头一看,瞳孔猛的一缩,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姜砚之毫不踌躇的从怀中拿出那张画像,走到了韩山跟前,张了开来,对比着韩山看了又看,“闵五,你来看看,是不是不对劲啊!这长得不像啊,一个眼睛那么大,一个眼睛这么小……”
擦!刚不是说我家的事,就是你的事么……
姜砚之一愣,这才想起,本来这李祭酒府上,便是太子妃娘家啊!
“那柳江住在那里?”
“不是,小王本日前来,是来会一会府上的新婿韩山的。长兄听闻将来太子妃贤能淑德,心中欢乐得很,那里需求我前来。”
李祭酒眉开眼笑的,连茶水都撤了,换了更好一等的,“是是是,韩山快来见过三大王。”
韩山一愣,反问道:“他不见了么?他去考了,不过名落孙山。应当是回故乡去了吧。”
闵惟秀咕噜噜的喝了一碗,那一旁的婢女抽搐着又给她倒了一杯。
三人一登门,李家人便一头雾水的驱逐了上来。
还是说,三大王来替太子相看嫂子的?他这么一想,又是一凛。
他想着,脸一红,糟了,该不是又要坑到亲哥哥了吧?上一回,他就气得差点吐血了。
韩山看了过来,不答话,姜砚之弥补道:“这也是本大王想问的。”
他但是要做贤王,干闲事的男人!
韩李氏一听,又带着两个孩子要跪,被路丙扶了起来。
不一会儿,路丙便领着那韩李氏又返来了,姜砚之笑了笑,接过了那画像,“你且先歇息,放心,闵五家的事,便是我的事。待有动静了,就奉告你。”
“不晓得三大王寻鄙人有何事?”
“那小春香我晓得,如果韩山没有扯谎,我们很轻易就能找到柳江,说不定韩山感觉没有脸回家,就住在柳江家中呢。”
姜砚之看着韩山的眼睛,面无神采的持续问道:“那厥后呢?韩山有没有招考?厥后又去那里了?”
姜砚之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韩山,看得韩山退了一步,这才说道:“你如果想到了甚么?还请奉告我一声。这个韩山的家人找来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完,便领着气鼓鼓的闵惟秀出了门。
“你熟谙画中人?”
韩山顿了顿,“听三大王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之前在悦来堆栈遇见过几次,因为都是大名府人,又同姓名,便聊了几句。他这小我,性子有些闷,老是缩在屋子里看书,看上去苦衷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