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给朕说一遍,庆乐坊到底是如何回事?!”昨晚一夜之间,庆乐坊被大火燃烧,他经心培养出来用当细作刺探动静的琴师、歌姬,尽数丧生火海,一个都没剩下!

“王爷言重,还请王爷指教。”

云寒唇角扬了扬。

“皇上思疑,是卑职透出了动静?”

取出奏折,递到了江逐州手上。

他被知音救了以后,一向躲在暗中养伤。这不伤还没好,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江逐州懵了。

“哗啦――”御案上的东西被扫落一地,裴西元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是,保护都城安危,本就是下官的任务,下官必然尽快帮王爷找到这位朋友的下落。”说完,半晌不敢多留,将奏折还给云寒仓促辞职。

“这――”这个张国公,明显是状告云寒放纵部下伤人,如何把他武卫营的将士都给写出来了?

看出江逐州的心机,云寒又道:“本王这位朋友是行走江湖的,远道而来,不想半路被人劫了。那劫匪还向本王要了很多赎金。本王派侍卫去赎人,侍卫被打伤不说,朋友也不见了踪迹。看来还要劳烦江副统领在抓贼的时候,顺带帮本王查一查这位朋友的下落。”

这不明摆着坑他吗?

裴西元阴鸷的眸落在京九脸上。

江逐州接过一看,大惊。

五今后。

真是老天爷都在帮他。

张顺这张奏折,影响不到他甚么了,不过有武卫营这一掺杂,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肃除京九在靖州的权势了。

“啊?”

御案前,跪着一身黑衣的京九。

阿谁坐在顶风阁里的人,是他的朋友?

“江副统领曲解了。”云寒清贵高华的声线中带着几分震慑,“本王想说的是,昨日侍卫替本王前去号召的那位朋友,不见了。”

京九暴露惶恐。

云寒没有官位,可这王位,也能压死他了。

获咎不起。

江逐州连连点头。

杀机埋没。

“从西北返来,你俄然不见踪迹。这段期间,先是朕安插在弈云阁中的人手出事,接着云母被救、凌玉峰死于非命。现在庆乐坊也出了事,你倒是跟朕说说,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谁干的啊?”

云寒眸光扫过江逐州的脸,固然他决计讳饰,还是看得出脸上的青紫瘀痕。淡淡一笑,道:“本王有一事不解,还请江副统领解惑。”

“本来是云王爷,下官有礼了。”

“昨日本王的侍卫代本王去宴月楼号召一名朋友,不想侍卫返来后,被打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本来还道是谁如此胆小妄为,本来,是江统领的武卫营将士啊?”

“江副统领。”

“你跟了朕多年,对朕的事知之甚多。庆乐坊是朕暗里所设,这世上没有几人晓得。现在庆乐坊出事,你倒是跟朕说说,是何人所为啊?”

“王爷,想来这内里是有曲解,下官归去必然查清楚,好给王爷一个交代。”江逐州赔着笑容。

京九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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