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诩凰抿了口茶,微挑秀眉道,“这些话,皇后娘娘该问太子殿下,问本宫有何用?”
“王妃是北齐高朋,本宫也一向礼遇,但是太子殿下身为储君,如果因王妃有个三长两短,也休怪本宫不顾忌两个联婚之谊了。”郑皇后疾言厉色地警告道。
郑皇前面色不善地诘责道,“本宫传闻,王妃将一把赤霄剑还给了太子,只是不晓得王妃说了甚么,王妃违背圣命去了安阳郡,又沉痾回宫来。”
“十公主如果那么想晓得,本宫倒是能够给王兄去信,帮你扣问一二。”谢诩凰安静而笑。
七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在府里给燕王爷养眼,可连续好多天一个个连他袖口都没碰到,不过在谢诩凰的一再鼓励下,还在对峙不懈地完成勾搭镇北王的打算。
若非是那统统的统统是她切身所历,恐怕她本身也不会信赖那样的本相,但是不管他们将八年前的统统抹很多么洁净,只要她另有一口气在,就必定让长孙皇族的嘴脸明白于天下。
不过,那抢了别人未婚夫的太子妃,还真真是捡了个大便宜呢,起码这长孙晟再不是东西,另有一张卓而不凡的皮相。
“够了,没有人会再信你的大话,明显就是你们北齐暗害了霍姐姐一家,却编出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来,你最好从明天起管好你的嘴巴,再辟谣肇事,便是被父皇见怪,本宫也不会放过你。”十公主杀气凛然地瞪着她,一副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的模样。
谢诩凰自嘲一笑拜别,真不晓得她是该恨那一场滔天诡计夺去她的统统,还是敢感激那统统让她看清楚这个天下,这些她自以为首要的人和事。
若非是她顶着个北齐和亲公主的身份,这宫里高低没一个会容她活到现在吧。
“多谢公主忠告,本宫记下了。”谢诩凰点头含笑。
“谢诩凰,你倒是给本宫说个清楚,你说赤霄剑是有人在安阳郡普度寺获得的,但是普度寺在一场大火以后,也很快补葺一新,香火鼎盛,不知是何人在寺里那边得了这把剑。”一向坐在边上的十公主愤然问道。
“真是可惜,本来在那夫唱妇随的该是你呢。”晏西啧啧感慨道。
自承乾宫出来,她与晏西主仆两人穿行在九曲长廊间,看到不远处走入妙香亭的一行人不由顿住了脚步。
太子妃正扶着一身素锦龙纹常服的太子步入亭中,虽隔的得不近,但也模糊看出确切是有些病容的模样。
太子回宫的第二天,皇后派了人传她入宫,只是她一到了承乾宫,明显不是请她入赏花那么简朴了。
“剑是天子陛下要本宫还的,太子殿下问了甚么,本宫就照实说了,至于他要去甚么处所,去做甚么事,又岂是本宫能摆布的。”谢诩凰好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