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这几个女人都是有诰命的,一排几个夫人叫起来还怪有气势的,纪真就微浅笑了笑。
三房,二郎薛凛,刚娶媳妇。七郎薛灿,八岁。
但是,担忧侯府后继无人的婆婆直接进宫求了赐婚圣旨!
丈母娘的,五千两银票,一个京郊两千亩的庄子。
晋阳侯夫人自顾自喝着茶,并不去看一众妯娌的神采,喝完一口茶,才笑着看向老夫人,说道:“上回母亲说真哥儿是个有大福分的,我没见过真人另有些不信,现在见了,才知母亲目光确切胜我很多,我但是服了母亲了。”
四房,三郎,已战死。
大房,也就是先头晋阳侯那一房,两子,大郎和四郎,全数战死,只大郎留了一个女儿。
又捧起纪真方才送她的佛珠,笑问:“这但是当日了空大师送你的那一串?”
只是不可,十二岁的小三元,十三岁的小解元,又是个有大福分的,想来将来必然出息无穷。再摸索一番,儿子对阿谁孩子非常看重,也非常有好感。晋阳侯夫人就踌躇了,晓得阿谁孩子在家里处境难堪,就想着找机遇跟人偶遇一下探探底倾销倾销儿子培养一下豪情啥的,实在不可就结拜个兄弟认个义子甚么的也好给她儿子蹭点福分。
二房,五郎薛昭,已结婚,有一子一女。
还抱着公公的牌位!
老夫人深深地看了晋阳侯夫人一眼。
纪真浅笑点头:“恰是那一串,听我师父说是大师打小带在身上的。”
薛凛捏了捏拳头,深吸一口气,跟着纪真一起拱手施礼,没有敬茶。
回了水砚堂,纪真先数红包。
八房,八郎薛潜九郎薛海,一个五岁,一个三岁。
纪真就笑了笑,说:“父亲母亲生了你,我跪。老夫人是你远亲祖母,我跪。至于别人,我会给她们最大的尊敬。尊敬与否,与膝盖无关。”
大夫人目光从纪真身上挪到薛凛身上,又挪到上首一向沉默不语的老夫人身上,看一眼满脸笑容的晋阳侯夫人,站起家,一言不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