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纪侯爷安静下来合上了眼睛,纪真退出房门,拿了小厮刚抓返来的药畴昔煎。
纪真笑眯眯说道:“这都是我和师父一起揣摩的。”
纪真再次死鱼眼。
早餐后,看侯爷爹精力还行,纪真决定去积水潭看看。积水潭就快完工了,就像木槐说的,只要他还活着,没人敢在那边脱手脚。
纪真:“……”可惜“孝敬”技术光环刷太亮,现在落跑来不及了。
纪真也跟人直来直去:“太病院好药多,父切身子不好,我想要一些补身的药。世子干的是打打杀杀的谋生,受伤的时候多,我要一些补血补元气的药。多多益善,当然,我费钱买,该如何办就如何办,走正规流程,黑药我可不要。至于方剂,天然是献给太病院的。”
纪真发明,纪侯爷看着纪暄的目光特别冷。
纪真仍旧笑眯眯的:“大人也晓得,我少有行医机遇,方剂在我手里也是藏匿。”
纪真反手握住他爹的手,拿帕子给人擦擦额上的汗,微微一笑,说:“父亲,我是你儿子,庶出次子,纪真。”
长假第一天,朝晨,纪真去前面弓足池子诵经,诵完百遍经,看着满池子莲蓬悲伤极了。离京的时候才刚打花苞,返来的时候莲蓬都快长熟了,没有异能温养,质量必定要降一个品级。唉,还想拿着大觉寺圣池弓足的名头赚银子呢!亏了。趁着没长熟,多温养几遍,没鱼虾也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