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气得脸都绿了。
“也没甚么事,就是某些人仗着这里十几年了没人住,这两三年吧,每隔几天早晨,就会有一男一女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地进了这屋。哎哟,你们是没看到那干柴烈火的场景啊!啧啧!”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有脸做,我为甚么没脸说?”李金花却不怵她,她倒是这么跳脚,李金花反倒是越高兴,“真是个不要脸的,这不要脸的事还一代传一代呢!老的这么不知羞,小的更是不要脸!”
“啥都没有,就是几个救火的乡亲们。”大柱说道。
“就是,说说看,我们想听呢!”
“阿谁有钱的女人呢?”
“你想和我冒死,我还懒得理你呢!”李金花不怵她,她一边躲,一边越爆越努力了:“一年前的一个早晨,村里某个年青的妇人俄然鬼鬼祟祟地来到了这里,当时我也没多想,可没过量久,又来了一个姣美的后生,嘿嘿,你们说说看,那姣美后生是谁?”
大柱也是百思不得解,现场他早就看过了,两间寝室里放着的仍然还是那两张木板,但是蚊帐,被子,席子,都不见了。光剩下一张光秃秃的门板。
“行了!”村长也赶了过来,他的肩膀上还扛着一把锄头。他吹胡子瞪眼睛地警告李金花:“李氏,你自个儿还是五个丫头的娘呢,都一个村庄里住着,你说这事传出来对你有甚么好的?”
“哈哈哈哈,这可真是够风骚的啊!”
“这是我们老苗家的事,和你有甚么干系?”谢氏天然听不得李金花说他们苗家的任何事情。
“你胡说,你那天底子就没去!”谢小香被人拦下了,她瞪张一双血红的眼,歇斯底里地朝李金花嘶吼:“你个贱人,我要撕烂你那张嘴!”
村长上前检察了一翻,附和他的说法:“你说的不错,的确不是棉花布匹烧过的陈迹。”他浑浊的眼睛又打量了一翻:“不对啊,我们明天赋将苏氏的嫁奁送到这里来,这么多嫁奁去那里了?你们过来的时候没看到她人吗?”
李金花这么一说,天然就引发了一些热中八卦女人的猎奇心:“金花嫂子,你住得近,你就说说看,这里另有甚么事是见不得人的事?”
不过这个瘸子先前是不瘸的,厥后被山上滚下来的石头砸断了一条脚,就这么瘸了。
谢小香一听神采就变了,她猛地就扑了上去:“你个娼妇,我让你胡说八道,我撕烂你那张臭嘴!”
“苏氏只不过被人追得满大街的跑,换了是我,我也得跑啊!那但是从戎的,被从戎的抓住了能有甚么好果子吃?如何这事儿一到了你的嘴里,就变成你儿媳妇偷男人,还偷到香河镇去了,你这婆婆当得,真行!”
“我撕烂你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