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苗志根已经拿着一把刀过来了。
刘珝接过苏佰乐包好的肉痛快地付了钱,提着就走了。
这家伙不是自称是重生了吗,如何一幅甚么都不懂的模样?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最后二十斤,错过了就没有了啊,快来瞧一瞧!”
这,这刘珝没事买本身的鹿肉干吗?
内心也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为了糊口,敢这么做的,实在未几。
三人是头一回同时出门来赶集,没有牢固的摊位,也没有筹办洁净的垫布。
苏佰乐瞪了他一眼,无法地说道:“我不常出来买菜,我都晓得,精肉是十八文一斤,肥肉贵一点,是二十一文一斤,五花肉,是二十文一斤,猪下水是白送的,对吧?”
见那人有些踌躇,苏佰乐又道:“大叔,如许,你买一斤肉,我也送你一两。我不能多送,这鹿肉也是我家相公用命拼来的。送多了,我也怪对不起他的。”
刘珝倒是有饶有兴趣远远地看着苏佰乐。
“那鹿鞭呢?”
“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鹿角能够入药。并且,还很贵。”苏佰乐对代价没有底,只能大抵的预算了一下:“大抵能有个两到三两银子一市斤吧。”
苏佰乐笑得热烈:“大叔,你要哪一块肉?你放心,我这肉都是新奇的,没有一点异味。你要哪一块,我就给你切哪一块。”
“鹿肉倒是个好东西,就是太贵了。”那人有些遗憾地说道。
他向来没想到过,苏佰乐竟然会为了卖鹿肉去大声呼喊。
苗志根茫然地摇了点头:“是那里?”
苏佰乐也不强求:“那好,你快去快回,我们在这里等你。”
那屠夫愣了愣,还没开口,就看到苏佰乐自来熟地拿起了他的称,称起了肉来。
刘珝看了她一眼,说道:“在都城,没有十两是拿不下来。”
苗志根这一两个月常常往这边跑,天然对铁匠铺子甚么在那里,比苏佰乐要清楚一些。
鹿肉固然是剖开的,但如果是要卖零散的,只能再去买把刀来。
是以,她才定了八十文一斤。
苏佰乐扫了一眼他背上的背篓,“既然是野味,天然不能和家猪来比。没有个五十文,谁都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