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佰乐含笑着摇了点头:“我说的是独山玉可不代表是你说的那种独山玉。普通的独山玉有绿、蓝、黄、紫、红、白六种色彩,可我的那一块,比较奇特,是黑独山玉。”
如何到了她的手上,她又说是最值钱的了?
掌柜的一听,脸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的,他低头在姬松柏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甚么,而后就见姬松柏眉头一挑,一脸寻味地看着苏佰乐。
苏佰乐抱起了手,歪着头看着他,并不答话。
掌柜的抬起了头看着她。
苏佰乐又拿出另一个荷包,从里成取出了一块玉制的手镯来。
想仗着本身有钱来坑我?
为了稳住她们,掌柜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窜改。
她说这么多到底是为了甚么?
“我看谁敢!”苏佰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子上的茶杯一阵乱跳,“你们好大的胆,我们但是天舒府香河镇苗副将苗大人的家眷!岂能由你说拿就拿?”
反而像烂大街的粗麻布和粗布之类的,他们却不屑一顾。
不就是一个荷包吗?
姬捕头冷眼瞥了掌柜的一眼,而后俊脸一扬:“你是说他们?”
掌柜的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她刚才还说这独山玉是最不值钱的那一种呢!
“跟你这个糟老头子没干系,你给我滚边去!”姬松柏手一推,就将苏父推到了边上,他斜眼睨了苏佰乐一眼:“你是他们的头儿吧,跟我走一趟!来人,将人给我拿下!”
最后,比及府衙的人过来了,掌柜的立马就迎了上去:“姬捕头,我思疑这几小我就是府衙一向在通缉的江洋悍贼,他们必定都是团伙作案的。”
如果她晓得他是要派人去请衙门里的人来,说甚么也不会让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达成了。
看来,他们的东西十有八九都是来路不正的。
丁香紫玉!
一面说着,他一面朝店里的伴计们使眼色。
苏母一听,内心微微地宽了宽,但是眼睛一瞥到姬松柏时,她就又有些不天然地将眼睛挪开了。
苏佰乐没好气地说道:“天舒府的。”
看到这镯子,掌柜的眼睛刹时就亮了起来。
丁香紫玉又是甚么玉?他如何听都没传闻过?
一听到这话,苏母顿时就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