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妈妈一脸心疼地看着青舒,“难为蜜斯了。”说罢抹了把脸,“老奴这就去厨房传话。”然后辞职出去了。现在她内心疼着呢!都城哪个府上的主子是同下人吃一样细粮的。
苏妈妈听了,忍不住叹了口气。
古叶氏支走了丁家妹,解下贴身收的钥匙,递给苏妈妈,“翻开左边的箱子,内里有个带锁的小匣子,拿出来。”
古强说道:“米铺的地段好,处所大,后院除了住人的屋子另有仓房,买家给价八百两银子。”
古叶氏木然隧道:“叫苏妈妈来一趟。”
青舒点了点头,“包含铺子里的存粮吗?”
夫人的吃穿用度需求银两,看大夫、吃补药、吃白米饭、吃肉需求银两,府里下人一年四时的穿戴需求银两,遇事要办理需求银两,到处需求银子。几年下来,到蜜斯真正领受府里事物,那帐面上,底子就没了可用的银子,反倒还欠着两笔内债未还。
“不包含。这个代价不错,蜜斯,我们不亏。”
“苏妈妈,奉告许三娘,早晨伶仃为夫人筹办白米饭,一个肉菜,一个素菜。”青舒这么叮咛。
两日时候一晃就过,古叶氏喝着堪比黄连的苦药,吃着对她而言难以下咽的细粮粥和杂粮面馍馍,终究对峙不下去了,木着一张脸坐在床上,有气有力地唤了一声,“家妹。”
苏妈妈将难过压在心底,承诺一声,将匣子里的契纸和库房钥匙拿出来用帕子包好,放到身上,然后将古叶氏方才拣出来的五枚金元宝一个一个又给放了归去,匣子上锁放回衣箱中,箱子再落锁,钥匙归还给了古叶氏。
正在外间做针线活计的丁家妹听了,承诺一声,从速放动手里的针线入内,“夫人有甚么叮咛?”
古强从外边出去见了,皱了眉头问道:“又如何了?夫人还在闹?”
青舒精力一震,“哦,给的代价如何?”
青舒说到做到,对丁家妹说要给古叶氏请大夫,不过半个时候大夫就到了。大夫是个小老头儿,一番望闻问切后,开了三日的药方给古叶氏,并叮嘱古叶氏每日多晒太阳,背了药箱便走。
青舒又道:“再有,筹办好人手,我们卖庄子和铺子的银子一到手,便要脱手措置一些事情,挣些川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