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想要停下来细心想想对策都来不及,只怕一停下来,恶犬就咬上来了。
“闭嘴!”镇宁侯的确被她这口无遮拦要气死,“你是疯了?甚么话都要说!”
老夫人瞥了她一眼,“行了,归去歇着吧,明日打起精力来,把过继的事情办好了。”
可再多怨怼,也事已至此。
老夫人也已经从宫里返来,来不及换衣,还穿戴诰命的衣裳,等镇宁侯的话。
白氏顿时脸上带着一股出气般的痛快,咬牙道:“等这孩子过继过来,来了个一年半载的,如果徐西宁出个甚么事死了才好,她的家财,顺理成章就都是这个孩子的。”
老夫人看了镇宁侯一眼,朝白氏道:“就是城西一户浅显人家的孩子,那孩子爹爹不在了,娘亲又病的要死了,等他娘一死,这孩子无依无靠,过继过来,只能靠着我们。”
白氏气的两只眼都崩火星子,“我凭甚么不能说,我筠儿好好的世子位子没了,好好的差事没了,好好的王位没了,现在人被打了板子,还被徐西宁抄了家,我凭甚么不能说,我就要说,我盼着她不得好死!死了财帛全归我。”
傅珩和徐西宁正在廊下说话,她这一嗓子嚯,徐西宁抬眼看过来,笑道:“这是大爷牵来的特训犬,送我们了。”
春喜抱着她的乖宝狗子,还掂了掂,“我们今后叫喵喵,对吧,小宝儿,我们不叫二黑了,二黑多刺耳啊,我们叫喵喵,喵喵,喵喵。”
发财:……
“粮食的事,你既然已经让王禄去办了,那就办的细心点,别让人抓了把柄,至于嫁奁,你放心养伤,我和你母亲措置。”
那我是啥?
徐西宁哭笑不得曲指在她脑门儿上弹一下,“取。”
给狗子抱起来了。
老夫人屋里。
他慌不择路的逃。
气的发财跳脚。
惹得春喜一阵姨母般的笑,直接——
镇宁侯考虑半晌,“也好。”
白氏一脸的火气,“我倒是带着西媛畴昔了,想要趁着太子在,让西宁撞了西媛的肚子,闹个流产落胎甚么的,让太子殿下狠狠的惩罚她一顿。
狗子绕着春喜的小腿打了个转,摇摇尾巴没剃头财。
春喜和发财并排蹲下,撇撇嘴,“刺耳死了,这么都雅的小狗狗,为甚么要叫二黑这么刺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