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宁跟着道:“只可惜,今儿府里祠堂被人撒了磷粉给烧了,不然还能让列祖列宗也欢畅一下。”
传旨内侍进门的时候,普元寺的方丈已经走了,皇上正在桌案前看折子。
恰好还是明天!
如何就恰好是明天!
“大哥,我能不去吗?”
传旨的内侍拿了徐西宁鼓囊囊的荷包,天然要搭徐西宁一句话,“竟然有如许的事?”
“云阳侯也给了十两。”
冲动地脸都沱红了。
皇上抬眼看了他一眼。
传旨的小内侍要比别的两个内侍职位高一些,揣好银票,道:“一会儿马车在前面停一下,你们去探听一下云阳侯府祠堂被磷粉烧了,到底如何回事。”
“不可!”
这不即是支撑徐西宁吗!
一百两一张的,内里足有三十张。
云阳侯哑口无言。
徐西宁笑道:“人生头一次得陛下的犒赏,还是圣旨上指名道姓给我的,有些冲动,戴德之心太浓了,只感觉不管如何都没法表达对陛下的谢。”
宋氏抹眼泪,“西媛也没想到西宁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啊,竟然就一点情分都不顾,现在西媛还在哭,眼睛哭的肿的不像话。”
不轻不重,把云阳侯怼归去了。
徐让一头雾水,“不晓得啊,大哥,我连工部的门朝哪开都不熟谙,并且,内侍说,我这官名叫营缮司主事,我方才仔细心细看了圣旨,本来这个字念缮啊?”
老夫人恶狠狠的瞪了徐西宁一眼,带着宋氏,也走了。
吁了口气。
我的天!
啊啊啊啊啊!
云阳侯顿时神采就黑了下去。
这是给我的犒赏,我塞荷包有题目吗?
御书房。
徐西宁当即便道:“大哥慎言,这话如果传出去,那是大不敬的罪名,我们云阳侯府几条命啊,敢让你这么背后诽谤陛下。”
老夫人带着宋氏回屋筹议。
内侍们是走了,但是前厅,云阳侯府本身的人还没散开。
这传旨传的又是丧事。
云阳侯夫人宋氏快气炸了。
宫中。
给了徐让官不说,还说徐西宁蕙质兰心,淑慎性成?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他只想玩啊!
一句话气的徐梓呈脸都绿了。
老夫人一张脸憋屈的紫红紫红的,硬是说不出一句话。
小内侍忙道:“主子去云阳侯府传旨,因着是桩大丧事,云阳侯和云阳侯府的三蜜斯,都给了主子些赏银。”
早不封晚不封,恰好明天徐西宁大闹一场,毁了徐西媛的名声,皇上来封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