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徐让一脸蠢模样,云阳侯更气了。
皇上抬眼看了他一眼。
之前还说让徐西宁去给徐媛报歉,去镇宁侯府报歉,现在……
徐让张了张嘴,想要说句甚么,但一句话没憋出来。
“云阳侯也给了十两。”
小内侍低了低头,“云阳侯府三蜜斯,给的有点多。”
云阳侯的确一脸的火气,看向徐让,“好端端的,陛下如何俄然就给你个官做了?”
云阳侯再大的不满,也不能当着内侍的面发作,只能压着火气,脸上堆着笑,但到底是阴阳怪气了一句,“三侄女是财大气粗,把我这大伯都比下去了。”
传旨的小内侍要比别的两个内侍职位高一些,揣好银票,道:“一会儿马车在前面停一下,你们去探听一下云阳侯府祠堂被磷粉烧了,到底如何回事。”
畴前厅出来,宋氏咽不下这口气,朝老夫人哭。
两个荷包都收了。
“大哥,我能不去吗?”
徐让一头雾水,“不晓得啊,大哥,我连工部的门朝哪开都不熟谙,并且,内侍说,我这官名叫营缮司主事,我方才仔细心细看了圣旨,本来这个字念缮啊?”
吁了口气。
小内侍瞥了云阳侯的神采一眼,非常镇静的没和钱过不去。
老夫人带着宋氏回屋筹议。
他只想玩啊!
“不可!”
早不封晚不封,恰好明天徐西宁大闹一场,毁了徐西媛的名声,皇上来封赏了?
徐西宁只当看不到。
我的天!
徐让快哭了。
宋氏抹眼泪,“西媛也没想到西宁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啊,竟然就一点情分都不顾,现在西媛还在哭,眼睛哭的肿的不像话。”
她媛儿还从未获得过陛下的犒赏,徐西宁如何配!
内侍行走朝臣家中,传旨送话,朝臣不免送些茶水钱。
如何就恰好是明天!
数了半天。
等从云阳侯府分开,他上了马车便拆了荷包。
这是给我的犒赏,我塞荷包有题目吗?
徐西宁较着很在乎祠堂被烧的事情。
云阳侯给的,拢共十两碎银子。
传旨内侍进门的时候,普元寺的方丈已经走了,皇上正在桌案前看折子。
内侍们是走了,但是前厅,云阳侯府本身的人还没散开。
这贱人如何配皇上的犒赏!
徐西宁话说的谦恭,钱给的到位。
这不即是支撑徐西宁吗!
一百两一张的,内里足有三十张。
云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