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二悬在半空闲逛着,闭着眼睛没理刑部尚书。
国仇家恨摆在这里!”
刑部衙役拿着鞭子沾着盐水辣椒水,一下一下往他身上抽。
谁?
中间,户部尚书礼部尚书吏部尚书神采也乌青丢脸。
“你觉得你不吭声,我们就抓不到普元寺方丈了?”
太常寺卿无妨他竟然在这里攻击,脑袋上挨了一下,顿时疼的惨叫。
皇上的确要气死了。
要不是鼻息尚存,乃至觉得他已经死了。
二皇子母妃的亲哥哥,太常寺卿一步上前。
一向闭目装死的杜二,蓦的睁眼看向徐西宁,红血丝充满的眼底,是狰狞的杀意。
“猖獗!内奸入侵都要到家门口了,你们身为朝廷命官,在御书房打起来?”
皇上的确要气死了。
地牢最内里一间。
刑部尚书叩首求道:“臣带兵兵戈臣一窍不通,军事策画更是对牛操琴,臣在这里阐扬不到任何感化,求陛下让臣回刑部,臣想要亲身去抓那些杂种!”
这帮废料!
一把取出随身照顾的一副拶刑刑具,就往他脑袋上砸。
只能梗了脖子不吭声。
一侧的衙役忙上前,“大人,没招。”
恶狠狠的一拍桌子,朝刑部尚书道:“他又没说错,你急甚么,章景繁就算没有勾搭琉倭细作,但渎职是有的,他是京卫营批示使,卖力京都治安,京都混出去细作,他该头一个担当任务!”
皇上直接呵叱打断了他的告饶,“国难当头,不要在为这些不敷挂齿的事多言,先参议一下应对琉倭人的战略。”
刑部尚书怒不成遏道:“成国公府上高低下一代又一代的儿郎为国捐躯,骸骨都收不返来,死在边疆疆场上,他们用血换来的承平,就是让你在这里嚼舌的?你另有没有一点知己?”
见刑部尚书来,徐西宁忙迎上前,压着声音道:“大人,是傅珩让我来的,杜二的嘴巴务必撬开。”
方丈向来深谋远虑堪破天机,莫非方丈的话能有错?
“陛下!”大理寺卿更是眉梢一凛,“且不说成国公府军功累累,单单章景繁掌管京卫营,他对京都环境最为熟谙……”
皇上一拍桌子,打断刑部尚书的话,“莫非朕说错了?”
这杜二,固然是个细作,但到底也算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