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吧,反正我也快死了,今儿离死又近了两步,吐了两次血呢,我权当是祖母对我的爱之深责之切了,毕竟等我咽气了,就听不到祖母骂我了。”
傅珩又弥补一句。
傅珩对劲了。
镇宁侯夫人立即问:“多少钱?”
回京却喝了一碗被人下了毒的茶几乎丧命,而他父亲,当时的镇宁侯,为了救他,连夜去寻神医,半夜在山道上不慎连人带马掉落山崖。
“甚么?”一向没说话的傅筠,蹭的起家,震惊的看着傅珩,“你说甚么?”
恰好。
但今儿她真的气狠了。
傅珩进门,劈脸盖脸挨了一顿骂。
傅珩惨白着一张脸,咳嗽两声,抽出帕子擦嘴角。
“难怪陛下晓得徐西宁闹退婚以后,专门下旨封赏了徐西宁和徐让呢。”
而傅珩这个本来应当名正言顺的世子,却病的半死不活站在这里被人当头怒骂。
傅珩衰弱的抬起手。
可傅珩张口就是安排身后事。
“我看,你就是诚恳的!”镇宁侯夫人才哭过,眼睛红着,裹着一脸的肝火,咬牙切齿瞪着傅珩,“你就是嫉恨我们,眼看你父亲死了,你二叔成了镇宁侯,你弟弟成了世子,你感觉我们抢了你家的,是不是?你用心的是不是!”
之前,这话镇宁侯夫人绝对不会说出口。
现在,镇宁侯是二房的,世子是二房的。
一句话说的镇宁侯夫人神采一阵青一阵白。
砰!
老夫人顿时一拍桌子,痛斥,“胡说甚么!都是一家人,甚么你家我家。”
傅珩慢悠悠走到镇宁侯夫人劈面的椅子上坐下,端起中间的茶盏,然后……
老夫人看向傅珩,“有吗?”
本身快被气死了。
傅珩一脸无法,叹了口气。
“你们骂够了吗?如果骂够了,我想归去清算一下我的遗物,免得我人死了,但钱没花完,我怕我会忍不住再气活了。”
他的祖母,老夫人坐在主位,一句话没说。
镇宁侯夫人不平,梗着脖子,“母亲,我们是想着都是一家人,可你看珩儿的模样,有把我们当一家人吗!那狗是他教的,那狗为甚么不扑别人,只扑世子?清楚就是他平时教唆了那狗!”
“我一返来,管家便劫住我的路,说是祖母让我过来,有首要的事情和我说,我心下欢乐,只当是祖母已经帮我筹办好最好的金丝楠木棺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