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恰好徐西宁晓得了徐西媛有身三个月的事。
一个借刀杀人,云阳侯刹时变脸。
“徐西宁!”云阳侯气的啪的一拍桌子。
徐西宁道:“我要大伯母给我报歉,并且拿五万两当作补偿,不然,这事儿我必然闹得人尽皆知,想来陛下就算当时没有措置我,听到这件事也会起火的吧。”
云阳侯让气的已经没有一丁点耐烦和徐西宁筹议了。
但碍着云阳侯那丢脸至极的神采,没敢哭出声。
徐西宁迎上云阳侯的目光,一字一顿道:“是大伯母给我的裙子,不是我找大伯母要的,大伯母当时让我穿戴紫色衣裙进宫的时候,怀着甚么心机,大伯父不会想不到吧,现在傅世子封王期近,大伯母如许迫不及待想要撤除我,你说,陛下和世人,会如何想?”
“陛下忌讳紫色,几年前还因为一条紫色的衣裙杖毙一个宠妃,这事儿不是甚么奥妙,偏今儿我进宫,大伯母就让我穿一条紫色的衣裙,如果陛下大怒之下要杖毙我,而我又在御前说大姐姐有身三个月了,大伯父猜,陛下会如何想?
满屋子,除了徐西宁和春喜,余下的人,都脸挂砒霜。
就算皇上当时没反应过来甚么,可过后必然会起火。
徐西宁说的没错。
徐西宁笑道:“先把这件事处理了,再说下一件,我要先拿到这五万两。”
徐西宁慢条斯理在他一桌之隔的椅子上坐下。
“你闭嘴!”云阳侯心惊肉跳,斥责宋氏一句。
“你!”宋氏咬着牙,眼睛带着刀子一样看着徐西宁,“好,就算这件事我做错了,那你在御前状告西媛就对了吗?”
徐西宁不轻不重的怼归去,“但拿不到银票,我必然会闹。”
云阳侯一声令下。
可她赌云阳侯不敢存这个幸运。
连老夫人都明白过来此中关窍,眼底涌上惶恐。
“你如果不承诺……”他嘲笑一声。
那几间铺子,便是徐西宁母亲当年的陪嫁铺子。
本来是他们叫了徐西宁来,以关起徐西宁或者杖毙春喜作为威胁,让徐西宁承诺娥皇女英一起出阁。
本来她家蜜斯去工部一趟,另有这个目标!
江家,徐西宁外祖家。
他直接拿这个来威胁徐西宁,仿佛完整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