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啪的一拍桌子,“猖獗!敢热诚本官?来人,掌嘴一百!”
徐西宁手似有若无就摁在傅珩胸口。
被摁在地上的刺客惊呆了,“你思疑我?我当然是偷偷跑出来的!你身为朝廷特使,不给济南府的百姓做主,反倒和这悍匪沆瀣一气,你还是人吗!”
一口血准期从傅珩口中喷涌而出。
他但是刺客啊。
说着话。
徐西宁从速扶住他,“夫人!夫人你醒醒,夫人!你不要吓奴婢啊!”
济南府尹怒道:“去就去,本官身正不怕!”
“我没有歪曲,我说的是究竟,不信你去寺院看一看就晓得了!”那刺客吼怒。
济南府尹眼皮狂跳,拔脚就往外走。
吓得中间阿谁本来摁着刺客的衙役赶紧闪成分开,朝济南府尹看去:大人,就这么让打?
可徐西宁吐血又不是作假!
这厢春喜分开,傅珩才朝底下被押着的那人看去,“你说府尹大人抓了济南府的百姓?”
徐西宁扶着傅珩,上了肩舆,先回住处。
傅珩转头就朝春喜说:“你跟着徐大人的人去,五十五万两,点清楚了,差一点都要找他夫人问一问呢,羽然那秃驴我们都能宰了,还怕甚么。”
立即就道:“对!他把济南府的百姓全都抓了寺院去了!千真万确!特使大人救救大师!”
啪啪啪!
徐西宁摸出软鞭,提着鞭子就上前。
一场拂尘宴,算是白筹办了。
这如何还打起来了!
一鞭子一鞭子的抽。
忍不了一点了。
济南府尹忍着牙疼,招了个亲信,叮咛两句,让他带着春喜下去了。
傅珩说完,底下无人转动。
乌青着脸,济南府尹只能道:“还愣着干甚么,快去请大夫!送徐特使归去先。”
傅珩扭头朝济南府尹道:“大人不反对吧,他歪曲你,还热诚我,论律法是该打的。”
被摁在地上的刺客声嘶力竭,“对,他们都是悍匪,杂种!牲口!”
“大人,不好了,夫人那边着火了!大火把夫人的屋子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