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本日正值十五,来上香的香客更是络绎不断。
目睹成国公府老夫人要去进宫告状,更是吓得腿都软了,赶紧去拦,“老姐姐,老姐姐你息怒,你听我说。”
对上老夫人的错愕,傅筠拳抵着唇角,咳嗽两声。
为了吐这口血,乃至还回想了一下方才吐血的场景。
老夫人见是傅珩,眼底闪过不测,跟着一叹,“你看看这,成何体统。”
方才在禅房,云阳侯府的丫环就来回禀,说傅珩和徐西宁如何如何。
“她肚子里都怀了傅筠的孩子,那孩子都三个月了,你和我说要攀亲?
只能做一个吐不出血的病秧子。
傅珩有些丧丧的看着云阳侯府老夫人,“我不过是因为病的快死了,想要在佛前求佛祖保佑多活几日,您便骂我不要脸?”
恰好站在老夫人一米开外的傅珩,一脸惊奇,“甚么?捉奸?前殿?好好好,我这就去,我最爱看热烈了。”
“你要如何攀亲?让徐西媛带着傅筠三个月的胎儿嫁给我家道繁吗?我成国公府是扒了你家祖坟吗?你要这般刻毒的对待我?还是说,我成国公府就是捡褴褛的!
当时她只当是云阳侯府算计了徐西宁和傅珩。
哎!
“好你个老货,算计人算计到我的头上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那大孙女徐西媛心悦我家道繁吗?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给徐西媛说亲,想和我家道繁攀亲吗?
没想到,这是连章敏都操纵了?
靠近畴昔。
俄然前面侧殿一声惊叫,跟着便有人喊起来,“你们在干甚么!”
“留着你那暴虐的话去御前说罢!”成国公府老夫人一把推开她,走的大步流星。
再跟着,傅筠和徐西媛偷情的事情便被嚷了出来,乃至有人嚷出来,徐西媛已经有身三个月了。
一进门,气势汹汹,张口就骂,“不知廉耻的东西,竟然做出如许不要脸的……”
这拿她成国公府当甚么了!
他们一走,门板背后,徐西宁悄悄分开。
云阳侯府老夫人一张脸都憋紫了。
拖着残破的身躯,傅珩硬是身残志坚的穿过人群,走进大殿,一眼看到站在大殿里神采乌青的成国公府老夫人,然后——
成果一出去,人还没站稳,就劈脸盖脸遭了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