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些难堪的朝成国公府老夫人投去一瞥。
皇上差点给这老诰命磕个头。
昨儿被徐西宁欺诈了二十五万两。
如许就能一箭双雕。
能被如许的人家证明徐西宁和傅珩有了轻易之事,能被如许的人家证明云阳侯府本来想要给徐西媛说亲,只是碍于徐西宁的丑事,府里才不得不让徐西媛替徐西宁出嫁,实施婚约,如此,谁还会思疑甚么!
这大不敬的话,也就她这类本身有功劳的老诰命敢说了。
今儿再掏五十万两?
皇上瞥了成国公府老夫人一眼,目睹她白叟家面色稍霁,一颗心松下来,这才看向傅筠和镇国公。
二十万两就能处理户部的燃眉之急。
“臣有罪!本日之事,实在是……”
云阳侯立即道:“母亲犯下大错,臣送母亲去京郊的庄子上检验思过。”
只是因为他刚好封赏了徐西宁,事发地又刚好是普元寺,皇上才肝火这么大。
“傅筠!”
皇上没好气道:“事到现在,大家皆知徐西媛怀了你傅筠的孩子,既然如此,你与徐西宁的婚约便作罢,人家的东西你如数偿还,至于封王的事,今后再说吧。”
说到底,傅筠的错,只是错在不该在与徐西宁有婚约的环境下还和徐西媛有染。
不等傅筠说完,镇宁侯打断了他,虔诚而寒微,“陛下息怒,本日之事,实在是孽子无状,让陛下绝望了。”
可如果不出这个钱,老夫人的诰命就没了。
可若云阳侯拿出二十万两……
镇宁侯眼底浮着恶毒的冷意,咬牙切齿。
老诰命掷地有声,中气实足,“五十万两,这事儿我就不计算了,陛下如何罚你,那是你的题目,少一个铜板我老婆子都不干!”
皇上不能不回馈她点甚么。
云阳侯跪在地上,悔怨的肠子都是黑青的。
“云阳侯府不会放过她的,倒是那些东西,陛下勒令我们如数偿还,这要再计议一下。”
徐西宁的嫁奁还是进了镇宁侯府,只要稍稍算计,那就还是徐西媛的。
傅筠不甘心那到手的王位飞了,咬牙切齿,“那王位,就这么算了?”
咬着牙齿和着血,云阳侯道:“求陛下息怒,求老夫人息怒,云阳侯府理应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