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徐西宁和章景繁,他都是有所耳闻的,都是立下过大功的人。
只是说都说出口了,余杭知府顿了一下,笑道:“余杭的学子,买卖人,走南闯北的多,前段时候,有个学子从京都返来,和大师说,说是……太后娘娘挟制陛下,在宫门口被射伤,说是因为太后娘娘和倭贼有来往,传闻济南府的事,就是太后娘娘授意的。”
余州知府看不懂了。
元宝不平,“那我也代表夫人。”
余州知府一脸尽在把握中的模样,“但是奔着这边来了?”
余州知府翻一页宗卷,“那是去夫人蜜斯那边了?”
余州知府穿戴陈旧的衣袍,坐在粗陋的桌前,正耐烦的等着。
他当然晓得,做戏做全套。
“这些话,当时说的活矫捷现的,下官便信了。
章景繁嘴角上扬着,“现在去必定是窥测不到甚么,我们一出来,他们就收到动静了,等着我们去呢,说不定给我们看一早晨他吊颈刺股苦读案牍。
徐西宁一脸无所谓,“也好,那明日用过早餐便解缆。”
春喜跟章景繁往出走,不忘老妈子的叮咛,“那你守好蜜斯哈。”
等余州知府一走,章景繁转动手里一只质地粗糙的茶杯,朝徐西宁问:“你如何看?”
只是目光含笑,淡淡看着他。
章景繁笑道:“也非不实,差未几吧,就是如许。”
章景繁噗的笑出声,“你这角度刁钻,不过,我也感觉他是演的,这么着,你先歇息,我和春喜去夜探一下他那边的宅子。”
春喜心心念念一道水煎包。
余州知府笑着点头,“下官远在余州哪晓得这些。”
“我们和余州本地的一些老百姓探听这位知府,倒是大师说的,和他方才演的,如出一辙,夷易近人,谦恭有礼,是个清官。
“现在瞧来,竟是不实?”
徐西宁笑道:“你莫非不晓得吗?二皇子便是太后娘娘亲身推上去的。”
余州知府唯恐徐西宁她们选秀,打上本身女儿的主张,忙道:“不巧的很,她前几日得了一种疹子,遇风便发作,一发作便要发热,要不,下官的浑家陪您去?”
余州知府一愣。
元宝见不得她和章景繁成双入对的出入。
有些没反应过来一样,“去,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