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招手,“带走!把这些伴计也带走,甚么话,去公堂上说清楚!”
徐西宁看都没看踉跄上前的管家,只朝京兆尹道:“大人明察,我祖母是被吉庆堂的伴计所救,当时救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般伤势了。”
只要把吉庆堂的伴计一抓,还愁徐西宁不肯往出拿钱么?
那丫环是宋氏的贴身婢女,岂能不明白自家主子的意义。
在这小伴计吼怒声落下一瞬,宋氏从大门里出来,阴沉着脸,“猖獗!侯府门前,由不得你撒泼!”
那管家立即朝宋氏求救,“夫人救我!”
“我们云阳侯府虽不仗势欺人,但也不能让人如此欺辱。”
那几个小伴计,全都是脾气火爆的,脸都被摁了地上了,还冲着云阳侯府的大门破口痛骂。
出来传话的小丫环吓得惶恐失措,转头就往府里跑去送信。
衙役对上宋氏,并不犯怵,但也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衙门办案,天然讲究证据,我们来拿人,那便是有证据,现现在需求请贵府管事千万公堂对峙,还望夫人包涵!”
就离谱!
那管家忙应,“恰是鄙人,叨教……”
管家等来宋氏的叮咛,站在大门前的石阶上,扬着声音叮咛,“三蜜斯放纵你们吉庆堂为非作歹也就罢了,竟然还调拨你们殴打我们府上的老夫人,真真是不晓得你们吉庆堂给三蜜斯灌了甚么迷魂汤,让好好的侯门蜜斯做出这类事情来!全都给我……”
云阳侯府的管事一被带上来,便朝徐西宁恶狠狠又捶胸顿足,“三蜜斯对侯府再大的肝火怨气,也不该让吉庆堂的伴计那般殴打老夫人啊!”
“放屁,明显是你们用我们王掌柜的做威胁,逼着我们拿二百万两银子出来,我们拿不出来,你们就冤枉我们王掌柜,现在还冤枉我们蜜斯,冤枉我们,你们云阳侯府要遭天打雷劈!”
转头,冲着管家一笑。
转头就往出跑。
她只能仗着侯府夫人的名义来施威,但是衙役真的不放人,她也不能如何,只能放话,“你们既是正儿八经吃官银的,那就光驾,秉公办案!我云阳侯府眼里,容不得沙子!”
他笃定,在这件事上,徐西宁就算是长了一万张嘴也说不清!